賈小六搖頭道:「我不知道,應該熟了就行吧。」
王文謙臉色一黑,怒氣沖沖道:「魚鱗颳了嗎?」
劉銘洋搖了搖頭。
「魚腮去了嗎?」
劉銘洋搖了搖頭。
「魚肚清了嗎?」
劉銘洋再次搖了搖頭。
「魚膽去了嗎?」
劉銘洋再再次搖了搖頭。
王文謙氣惱道:「最最重要的是,你為什麼不把魚砸暈了再下鍋,這樣活煎,簡直太殘忍了!!」
這一次,劉銘洋終於不搖頭了,反駁道:「王寺卿,你颳了魚鱗,相當於給人扒皮;你除了魚肚,相當於給人掏心去肝!你也不比我們善良到哪去啊!結果不都是為了吃肉?」
王文謙:「…」
雖然知道對方說的哪裡不對,但王文謙竟然不知道怎麼反駁…賈小六打了圓場道:「銘洋,王寺卿對吃頗有研究,讓他好好指導指導咱不就好了?」
賈小六對老船工道:「船家,你把小船靠過來,讓主家上大船來敘一敘話。」
船工看了一眼王文謙,王文謙點了點頭。
小船漸漸靠了過來,王文謙所看不見的方向,賈小六露出了狡黠的目光,劉銘洋嘴角上揚。
王文謙上了大船,頗為懊惱的讓劉銘洋把鍋拿下來,掀開鍋蓋,裡面的魚已經死了,呈現出一種奇異的扭曲姿勢。
王文謙指著魚眼睛碎碎念道:「你看這魚,被你們弄的死不瞑目。」
劉銘洋一臉懵逼道:「王寺卿,魚,能閉眼睛嗎?」
王文謙瞪圓了眼睛,劉銘洋吐了吐舌頭閉了嘴。
劉銘洋重新拿了一條鮮魚,在王文謙的指揮下,開始收拾魚,結果笨手笨腳的,王文謙實在看不下去眼,最後把刀搶了過去,親自收拾魚。
王文謙嘴裡碎碎念道:「去魚鱗,要一順邊刮,不能雜亂無章,否則魚皮就被刮壞了…去除內臟要小心,不能亂掏,掏破了苦膽整條魚就苦了…除了內臟等必須去掉的,魚頭、魚鰭等要留,吃魚講究要吃全魚…」
劉銘洋不由得嘀沽道:「魚鱗、魚肚都沒了,還能叫全魚嗎?應該叫缺魚吧?」
王文謙的眼刀再度飛了過來,劉銘洋再度閉了嘴。
魚重新下鍋,伴隨著王文謙的碎碎念,魚終於做好了。
賈小六貪婪的聞著魚的味道,不由得感嘆道:「幸虧王寺卿是男子,若是女子,我說不定動了心思領回家了…」
王文謙瞪圓了眼睛,感覺自己好像被冒犯了,但好像又不是…總之不太舒服。
王文謙甩了下袖口道:「豎子無禮,我走了。」
王文謙想要下船,這才發現,大船已經把小船遠遠的拋在了後面,任老船工揮汗如雨,也趕不上大船的十多個船工啊。
王文謙終於想到了什麼,回過頭來,對賈小六氣惱道:「賈小六,你算計我?」
賈小六兒斬釘截鐵的搖頭道:「王寺卿此言差矣,你,有什麼我可算計的?你是丟了色了還是丟了財了?」
王文謙心情很不爽,自己雖然沒丟色也沒丟財,但貌似好像丟人了,免費給人家做了頓飯,自己可是堂堂四品司農寺卿,而賈小六,充其量六品護衛而矣。
見王文謙暗戳戳不高興了,賈小六忙安慰道:「王寺卿,朝廷規定,假期一滿,官員不回朝銷假,官職就沒了。你那隻小船太慢,哪有大船來得快,不如和我們一起乘大船,一路同行?」
王文謙:「…」
賈小六繼續說道:「王寺卿不想換乘大船,莫不是想夜裡與武姑娘共處一艙…」
王文謙懊惱道:「你休得血口噴人…」
賈小六指著身後的船艙道:「那就住大船吧,大船上四個房間,武姑娘可以單獨一間…」
這麼一說,王文謙好像無力反駁了,只好點頭同意了。
於是,大船與小船並於一處,武思月、武仁和王樂也登上了大船。
賈小六吃著可口的魚肉,無比滿足道:「這一路,終於不必操心吃食的事情了…」
洋洋得意的樣子,是那樣的乍眼。
第405章 求親
賈小六如平空里冒出來的一樣。
王文謙並沒有問為什麼。
因為身在朝堂的他,深刻明白一個道理----能問的事情問,不能問的事情堅決不能問。=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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