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卿玥忍住心底的心酸,努力讓自己心情平靜道:「從家譜上查,咱們的家的孩子是雙字,前面單字『疇』字,意思為耕作之田。後面再取一個字,我尋思著田無水不活,得取個帶水字的字。」
香菱沉吟道:「帶水的字?水至清無瀾,如果是男孩子,我想讓他遠離算計,到清至純,讓他叫『疇湛』或『疇澈』;如果是女孩子,我想讓她永保質樸善良品質,叫『疇淳』或『疇潔』,如何?」
凌卿玥顯然還沒有從剛剛的難過中走出來,鼻子悶悶的答道:「你說叫什麼就叫什麼吧。」
凌卿玥攬著香菱,興致缺缺。
兩個人熄燈休息了。
香菱已經懷孕七個多月了,肚子大得難受,又老愛上廁所,所以睡得並不安穩。
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的手被凌卿玥緊緊攥在手裡。
稍一動,凌卿玥身子一激靈,嘴裡呢喃道:「娘子,別走,別扔下我。」
香菱嘆了口氣,看來,自己說的「大出血」或「寤生」的話,徹底嚇到他了,以至於做夢還在怕自己死了離開他。
香菱眼圈也不由得紅了,他在怕自己離開她,自己又何嘗不在怕離開他呢?
就算自己來自於現代又怎樣?自己不是醫生,這裡沒有消炎藥物,更不可能像穿越小說說的那樣隨手就能驗血輸血,有太多的不確定性了。
可是,自己必須表現出自信來,這樣,他才自信起來,才能在萬不得已下嘗試保佑母子平安。
香菱再次想把手從凌卿玥的手裡抽出來,凌卿玥這回徹底醒了,站起身來,趿拉著鞋子道:「起夜吧?我跟你去。」
凌卿玥牽著香菱的手站起來,香菱站起來,卻沒有走,而是頂著大肚子抱住了凌卿玥,沉吟道:「相公,咱們一家三口,永遠在一起,誰也不會扔下誰。」
凌卿玥圈住了香菱,篤定回道:「好,永遠在一起。」
第二天凌晨,天還不亮,武思月就躡手躡腳的敲了王文謙的房門。
王文謙已經起床了,剛洗好臉。
開了門,見是武思月,忙把武思月讓了進來,詫異道:「你來這麼早做什麼?」
武思月從背後拿出來一截黑炭條道:「你說我做什麼?你想頂著禿眉毛去見皇帝嗎?」
王文謙一窘,自己都忘了這件事了,武思月不來,自己怕是要成朝堂上的笑柄了。
武思月手裡的這根黑炭條,真是雪中送炭啊。
武思月讓王文謙坐下,然後小心翼翼的給王文謙畫著眉毛。
王文謙怔怔的看著近在咫尺的武思月,心裡如同這五月的天氣,滿是春意蕩漾。
王文謙不由得脫口而出道:「思月,我、我跟你一起回海瑞縣吧?」
武思月一怔,隨即想起了王文謙坑靳旭東嘗海鹽的事情,不由得打趣道:「你難不成和靳旭東一樣,沒見過大海?想感受 一下海的味道?」
王文謙搖了搖頭道:「你莫不是忘了,我在海瑞縣當了半年多的縣令呢,對海,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對你,也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這話聽得怎麼這麼彆扭呢,武思月皺了眉頭道:「那你回海瑞縣做什麼?」
王文謙立即憋得臉紅脖子粗的,吭哧半天,結巴著說道:「我、我、我去向你爹提親…」
武思月頓時石化了,自己盼了許久的事情,在自己不抱任何希望的時候,竟然要實現了嗎?她的文謙哥,真的要成為她的相公了嗎?
怎麼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呢?
武思月用手指掏了下耳朵,對王文謙問道:「文謙哥,你剛才說啥?能再說一遍嗎?」
王文謙斬釘截鐵道:「我想娶你為妻,你可願意?」
武思月斬釘截鐵的點頭道:「願意,願意,我願意,你不准反悔。」
王文謙有些懵逼了, 這個武思月,就不能矜持一下嗎?怎麼這麼快就答應自己了?
懵逼之餘,終於會心笑了笑,那個滿心滿眼都是自己的武思月,終於回來了,自己,終於沒有錯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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