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城而不破池,這樣的他,得有多大的強制力?
香菱突然想起了剛才凌卿玥的話:十八歲,可能是你們的禁忌,就像是北胡的狼圖騰。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知道她不是這裡的人?
凌卿玥一直是極其聰明的,或許,早就查出端倪,只是,一直不問也不說。
香菱沉吟半天,終於鼓起勇氣道:「玥,其實,你,是知道的,對不對?」
耳邊男人呢喃道:「知道什麼?」
香菱提醒道:「知道我、知道我不是真正的褚…」
男人突然低頭,在香菱的耳朵上輕咬了一口,疼得香菱了一聲輕呼。
凌卿玥這才低喃道:「香菱,從打我認識你開始,你便只是你,叫褚香菱是你,叫阿貓阿狗也是你,以後不准懷疑我,也不准懷疑你自己,知道嗎?」
原來,他真的知道,從很久很久以前就猜到了,只是一直忍著沒問,儘量迎合著自己很多離經判道的想法,包括十八歲圓房。
對於自己這樣的堅持,凌卿玥竟然想到的是,這是自己的一種獨特信仰,像北胡的狼圖騰一樣。
凌卿玥的忍功讓香菱無比震驚,不圓房可以忍,知道自己不是褚香菱,仍舊能忍。
他就沒有好奇心嗎?就不想知道自己是神、是鬼還是妖?
他就不害怕嗎?害怕自己像白娘子一樣現了原形;害怕自己像聶小倩一樣吸他陽氣;害怕…正胡思亂想著,凌卿玥突然問道:「香菱,你是神仙下凡渡劫還是鬼魂借屍還魂?亦或是妖怪吞食內丹?」
香菱:「…」
原來,凌卿玥也是個好奇寶寶啊。
香菱突然轉過身來,瞪著眼睛,呲牙咧嘴道:「吾乃天山童姥座下弟子聶小倩是也,見公子長相俊俏,頗為陽剛,特來采陽補陰,你,怕了嗎?」
凌卿玥先是一怔,隨即笑彎了眉眼,四肢一癱,乖寶寶似的對香菱道:「郎中說,一滴精,十滴血。娘子即然想要,我便只好再給了。來吧,娘子…」
完全一副任君多採擷、此物最相思的模樣啊!
香菱好一陣氣血上涌,悲催的發現,自己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自己不過是照著小說的話胡謅八扯一通,哪知道這個傢伙這麼配合…香菱扯過被子,披頭蓋了凌卿玥一頭一臉,咬牙切齒道:「我,不是鬼魔神妖,我,是人,是人,和你一樣的人!!」
凌卿玥把腦袋從被子裡探出來,笑道:「哦,那你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有沒有丈夫和兒女?」
香菱:「…」
香菱如炸了毛的貓似的瞪圓了眼睛道:「我沒變性,是女人,沒成親,沒子女…」
凌卿玥嘴角上揚,雖然不承認,但聽到這句話,還是心情雀躍。
香菱看著如偷腥的貓似的凌卿玥,索性不等問就解答道:「我原名叫褚丫丫,大學畢業,相當你們的秀才,在一家糧庫當會計,會計就相當於你們說的帳房先生,我以為我和這裡的褚香菱長得不一樣,但這三年來,越長和原來的我越像了。」
凌卿玥恍然道:「哦,原來娘子還是個女秀才呢,只是,你們那兒取名也是丫丫這麼的平凡嗎?還是你們家重男輕女,根本不重視你,胡亂取的?」
在這裡,每個村都會有十幾個大丫、二丫、老丫,確實,夠土氣的。
香菱嘴一撅道:「才不是,我們那兒丫丫這個名字一點兒也不土,我爹娘也很疼我,他們只生下我一個女兒,怕將來丈夫對我不好,早早就給我買了房子和車子…」
香菱突然眼圈泛了紅,哽咽著說不下去了,如果不是凌卿玥起了這個話頭兒,她儘量不去想穿越前的種種,她怕她想家。
凌卿玥把香菱扯進了被窩,緊緊裹在懷裡,輕喃道:「他們的願望實現了,丫丫的丈夫,待他們的丫丫,極好極好的,永不背判。」
這聲「丫丫」,如同突然打開的水籠頭的閘門,害得香菱登時淚崩了。
早晨睜開眼,發現凌卿玥坐在床邊,已經穿好了衣裳,正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看,就好像她的臉上長花了一般。=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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