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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卿玥突然把香菱抱起來,放倒在狐狸皮上,手猝不及防的伸到香菱的衣物里,大手掌覆在了小腹上,輕輕的揉著,隨即蛇行似的下移…香菱渾身起了戰慄,隔著衣裳抓住了凌卿玥的手腕,緊張道:「你,你答應過我的,十、十八歲。」

凌卿玥嘆了口氣,低下頭,迅疾吻住了香菱的唇,吻得七昏八素,氣喘噓噓,這才聲音嘶啞道:「我可以向你保證。但農夫在種地前,總要了解一下自家的田地情況,想想以後種瓜合適,還是種豆合適…」

香菱羞得佝僂著身子,輕聲道:「你這個農夫好、好無賴,種瓜還是種豆又不是你能控制得了的…」

凌卿玥若有所思,終於點頭道:「好像有道理,農夫好像都是盲種的,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種的是瓜,還是豆。」

凌卿玥抽回了手,自己躺在了皮毛上,把香菱反而抱在了身上,抓起了她的手腕,探進了自己的衣物內,手掌由小腹下移下移,嘴裡嘶啞著呢喃道:「這是水道穴、歸來穴、氣沖穴,這是你給我按穴時點錯的穴道,以後莫要點錯了…」

終於,香菱的手被凌卿玥的帶著,鉗制住了什麼,嚇得香菱尖叫縮手,被凌卿玥立即用力一帶,整個身子倒在了凌卿玥的胸口,兩唇糾纏在了一處。

而香菱的手,則如囚徒似的禁錮著,良久,凌卿玥才得了空,在耳邊低喃道:「雖然種地還不是季節,但鐵鏵犁放得太久了,得先磨快一些,等種地的時候才好用…」

良久,凌卿玥才心滿意足的放開了香菱,側顏看著香菱,笑得燦若夏花:「娘子,你喜歡兒子,還是女兒?」

香菱的臉又紅了,以為凌卿玥又在想壞事,見凌卿玥一臉認真,這才呢喃道:「兒子女兒都喜歡,兒女雙全最好了。」

凌卿玥沉吟道:「我們給他們起什麼名字呢?這一輩,名字是雙字,帶『仲』字。」

香菱不假思索道:「那還不簡單,就叫仲春、仲夏、仲秋、仲冬,這就四個名字了,還朗朗上口的。」

凌卿玥哭笑不得道:「娘子,你起名字這麼隨意的嗎?如果不是『仲』,而是『初』,你是不是就給孩子們起名叫『初一』到「初十」…」

香菱深以為是的點頭。

凌卿玥「噗嗤」一聲樂了,抓起了香菱的手臂,大腦袋直接枕了上去。

香菱略有不滿道:「凌卿玥,你手都酸了,現在你又枕我的手?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凌卿玥不以為然道:「娘子的手完全可以不酸,是娘子自找的。」

香菱被反擊的不知道說什麼了,羞得轉了身,心中則想著,要不然圓房算了,生下個春夏秋冬或初一至初十來。

可是,前世的教育又告訴香菱,十八歲才是成年,自己要聽媽媽的話,不准做逾越的事。

雖然,除了那臨門一腳,她似乎逾越得不能再逾越了。

回到家,見時間尚早,兩人又拿了禮物,前往義母家拜訪。

楊氏長得很漂亮,性子很溫柔,難怪楊威老將軍只娶她這一個夫人。

楊夫人對香菱很是慈祥,身邊一個八九歲的少年,是楊威的幼子楊愛國,纏著香菱讓她講在在臨安縣剿殺北胡九少汗郁達的事。

香菱像說書先生似的講得唾液飛揚,看得楊夫人娘倆個笑得前仰後合。

香菱看著卻有些心酸,這就是手握重兵的悲哀,楊威和楊忠國在邊關保家為國,夫人楊氏和小兒子楊愛國卻在京為質,只能在每年回京述職時小聚半個月或一個月。

楊夫人甚至連女兒的婚事都沒參加上。

香菱雖然講得口乾舌燥,卻讓她想起了臨安縣的家裡,很親切,很溫馨,眼圈不由得泛了紅。

楊夫人聽得眼圈也泛了紅,知道香菱可能想家了,把手腕上的一隻鐲子褪下來,直接戴在了香菱的手腕上,愛撫著香菱的手道:「這是我被封誥命夫人時,將軍送給我的,現在轉送給你吧。我們兩個人都想家、想親人,以後若是想了,就到我這兒來,你給我講邊關的事兒,我給你講卿玥的事兒。」

楊夫人俏皮的眨了下眼睛,香菱心領神會,楊夫人是準備對她講凌卿玥的臭事。

香菱笑道:「好啊,義母,我給你講講靜姝的臭事。」

楊夫人笑得見牙不見眼。

今天一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上午有多壓抑,下午就有多溫馨。

直到黑了天,香菱才向楊夫人依依惜別,與凌卿玥回到凌府。

到了凌府門前,卻見一人直挺挺的站在府門前。

見馬車回來了,那人轉過身來,「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連叩了三個頭。

挑起車簾一看,竟然是凌大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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