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挺了挺胸脯,俱與榮焉道:「昨夜,我與楊籌辦在一起,天亮才分開!」
「咳咳咳…」楊卿玥巨烈的咳嗽起來,不知是咳的,還是羞的,臉色通紅。
看著周圍人,一副錯愕八卦的目光,楊卿玥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確、確實與我、在、在一起,不只有我,還有楊忠國楊少將軍,還有先鋒營和籌辦營一百名兵尉,這些人證,夠不夠?」
何捕快詫異道:「少將軍、籌辦官和兵尉們,昨夜都與這個村姑在一起?」
楊卿玥穩了穩情緒,泰然自若道:「這是軍事機密,不便向何捕快透露,既然有了人證,可以放人了吧?」
何捕快沉吟著要不要放人,盛管事突然道:「何捕快,不能放人,褚香菱雖然沒偷黃豆,但她私藏軍用武器,巨額銀兩來源不明,需得認真查證。」
何捕頭想起了褚香菱家私藏的武器,仿佛又來了精神,讓人把搜出來的武器和銀兩拿上來,全部擺在桌案上。
村民們對武器沒有感覺,倒是對褚家有一百多兩銀子加金飾很詫異,褚家二房前些日子還窮得底掉,沒想到現在這麼有錢了,這得是除了褚莊以外,褚家村首富了吧?
保家仙果然厲害,帶著褚家二房悶聲發大財啊。
楊卿玥臉色變得很難看,非常非常難看。
楊卿玥走到一眾武器中,把九節鞭拿起來,沉著臉道:「這是昭和將軍贈與褚香菱的九節鞭,算是私藏武器嗎?」
何捕頭面色一變,昭和將軍,是鎮國將軍楊威的愛女,本朝唯一受封的女將軍,綽號胭脂虎,她贈了東西的人,他敢以私藏武器的名頭給抓了,他真是嫌自己命長了。
楊卿玥拿起一隻裝銀子的荷包,把裡面的五十兩銀子盡數倒了出來,審視的看著何捕頭,一字一頓道:「這是昨夜寧遠將軍賞賜給褚香菱的,算不明財物嗎?」
何捕頭臉色變得慘白,寧遠將軍楊忠國,陵裕關先鋒官,鎮國將軍楊威的長子,將來要襲鎮國將軍爵,整個陵裕關都歸他守防,自己是踩了什麼狗屎運,接連惹了鎮國將軍一兒一女?
楊卿玥拿起了那隻蝠紋匕首,繼續說道:「這把匕首,是當年前萬歲爺追封十大護國將軍所賜,承諾十大將軍後人世襲將軍爵,享四品俸祿。這一把,是賜給虎威將軍的蝠紋匕,是我暫借給褚家的。」
何捕頭嚇得一下子癱倒在地上,腦子好像變得瞬間清明起來,難怪路捕頭不願意親自來,就算他不知道褚家與鎮國將軍楊家絲絲縷縷的關係,至少知道侄少爺王文謙與褚家的關係,褚家的水太深,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副捕頭能趟得了的。
老捕頭上前,把何捕頭扶了起來,何捕頭涎著臉對楊卿玥道:「楊籌辦,這其中有誤會,像褚姑娘家世這麼殷實的好人家,怎麼可能是竊賊呢,都是這個刁民誣賴。」
何捕頭親自上腳,狠狠踹了兩下王福,一臉諂笑的看著楊卿玥。
楊卿玥沒有理會他,而是看著一院子被砸得破敗的褚家,尤其是看到被吐了口水放倒在地上銅人像,臉色汪了一潭水似的難看。
看著看著,楊卿玥的臉色突然放了晴,反而對褚香菱不悅道:「人家何捕快查案子而矣,你說清楚不就行了,幹嘛要逃跑,搞得何捕頭還以為你拒捕!」
褚香菱一臉委屈的看著楊卿玥,聲如蚊鳴道:「是你不讓說昨夜的事,我怎麼把你說出來?姓何的要單獨審我,根本就存著齷齪的心思,我自然要跑…」
單獨審案?楊卿玥猛的抬頭,眼色陰惻惻的看著何捕快,看得何捕頭渾身發毛。
在何捕頭心裡防線要崩潰的時候,楊卿玥突然雲淡風輕的笑了:「今天楊某與何捕頭,一場誤會而矣。今晚,楊某做東,算是和何捕頭正式交個朋友。」
何捕頭將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訕然道:「哪、哪敢勞動楊籌辦…」
「那就你做東,請我…」楊卿玥打斷了何捕頭的話。
何捕頭被懟得啞口無言,隱隱覺得這楊卿玥沒安什麼好心眼兒,偏偏人家地位高,他又拒絕不得。
何捕頭帶著人,滿腹心事的走了,盛管事沒人撐腰了,灰溜溜的要走,被楊卿玥給叫住了。
盛管事雙腿打著顫,忐忑道:「楊、楊籌辦,找、找小的有事?」
楊卿玥挑眉看了一眼院外的馬車,盛管事立即會意,讓小廝們把裝了車的東西全都卸了車,涎著臉諂笑道:「楊、楊籌辦,都是誤會,我保證從此以後不再追究黃豆之事。」
楊卿玥沒有理會他,轉頭對褚香菱道:「你與盛家有什麼過節?今日我在這兒,索性做個和事佬,把話都說開了,滿天的烏雲就散了。」
第155章 雷霆手段
褚香菱不解的看了一眼楊卿玥,不明白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真想當和事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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