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被問得一怔,點了點頭。
楊卿玥點頭答道:「全都好了。你的藥還在抹嗎?」
香菱點了點頭道:「你不是說它還治裂傷嗎?我臉上和手上有不少皴裂,還在繼續抹,好像好了不少。」
楊卿玥眉眼含笑,半天沒有說話。
楊卿玥不會無緣無故的出軍營,更不可能無緣無故來到褚家,香菱猜測到可能害楊卿玥中癩癩草的真兇找到了,張嘴問道:「害你的人找到了?」
楊卿玥淡然的點了點頭道:「查清了,是柳里正妻侄女史春華,她懊惱於我下令把洗校尉衣裳的活兒給了你家,既想讓我吃苦頭,又想栽贓給你家,重新奪回洗校尉衣裳的資格。」
果然如此,當時的香菱,懷疑最多的也是這個史春華,沒想到真的是她。
她都有幾分佩服史春華的膽子了,真是耗子給貓拜年,要錢不要命了,楊卿玥豈是普通老百姓能招惹的?
「你是怎麼處置她的?」香菱好奇道。
楊卿玥輕嘆了口氣道:「柳里正的兒子當年在軍中曾救過我,為了照顧他,才把洗衣裳的資格給他們村,每件衣裳給他淨提半文錢,一來也有上百兩銀子的收入。」
原來還有這層淵源,難怪只有柳河村有這種殊榮,真是應了那句話,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有因才有果。
楊卿玥繼續道:「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也正是因為他的管理疏忽,才會出現這種紕漏,柳河村洗衣裳的資格取消了,史春華,我並沒有懲罰她。」
香菱眼睛不由得眯了眯,好傢夥,這哪裡是沒懲罰。
洗衣裳的資格取消了,就相當於砸了全村人的飯碗,全村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史春華。
柳里正的媳婦再疼侄女,也不可能有失去上百兩銀子心痛,史春華,要被全村人痛恨了。
香菱正在那幸災樂禍呢,突然想到了一個關鍵問題,自己家是通過柳里正聯繫的洗衣裳的活兒,柳河村被取消資格,自己家不也沒有活兒幹了嗎?
自己不在乎那些提成錢,但江氏卻在乎,何氏也在乎,失去了這個活兒,估計得像丟了魂似的。
香菱小心謹慎的問道:「那個,楊大人,你看,你看,我家那個洗綢緞衣裳的活兒,是不是也得收回去啊?」
楊卿玥沉吟了半天沒有吭氣,看得香菱這叫一個鬱悶啊,行不行,你倒是給個痛快話啊,這樣慢刀子割肉,有意思嗎?
楊卿玥嘴角上揚,突然問道:「帕子呢?」
「啊?」香菱被問得一臉懵逼。
「我的帕子呢?」楊卿玥再度問道。
香菱忙從懷中抽出帕子來,狗腿似的遞給楊卿玥道:「因為是我用過的,我以為楊大人會嫌髒,便猶豫著沒有送回去…」
「哦,」楊卿玥覺得自己嘴欠了,問什麼帕子的事兒啊,搞得自己有多小氣一樣。
香菱見楊卿玥臉上出現了懊惱神情,以為對方想要帕子,忙答道:「既然大人要,我立馬洗乾淨了還給大人。」
香菱是個急性子, 立馬要去打水洗帕子,楊卿玥忙叫住香菱道:「別著急洗,明天和洗乾淨的衣裳一起捎回去。」
香菱一臉懵逼,隨即驚喜道:「你是說,我家還能洗衣裳?」
楊卿玥沒有否定,但也沒有肯定,一臉的淡然,就像說的這件事情與他無關一樣。
香菱把帕子順手又揣在了懷裡。
院子裡陷入空前的寂靜,楊卿玥卻也沒有走的意思。
院門適時響起來,香菱很是高興,心想,誰這麼有眼力見兒敲門,簡直是打破尷尬的福音。
打開門,發現是褚文那臭小子來了,又帶來了一小坨「實驗品」,一臉欣喜的遞到香菱面前道:「我發現了,蛆是死以後屍體生的蛆,不是像生孩子一樣生的蛆。我的『放妻書』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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