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刘树神色诚恳又急切,他呐呐道:“也,也没甚没路。”
刘树一脸“你哄鬼吧”的表情,松开胳膊道:“亏我还把你当兄弟,不想带我就直说。”
······
“所以,后续如何了?”魏景行看着醉醺醺的人问道。
“后,后续如何?”刘树脸蛋红的像猴屁股,迷蒙着双眼,痴笑道:“我就拉着他往镇上去喝酒,灌醉了我就回来了啊!”
魏景行咬牙,啊你个头啊!
“嘿嘿嘿,那个大傻子,全都跟我说了。”说着刘树站起身,摇摇晃晃指着黑漆漆的门外,“那,那顾长风那厮,这次可得,好,好生感谢我!”
这话很是奇怪,徐钰好奇道:“为何?”
“嘁,他家干得那些事儿黄,黄毛都跟我说,说了。”刘树大着舌头得意道:“这,这次,是那黄,黄牙人,要整,整师父你,他,他老顾家,就、就是替罪羊。”
他大着舌头,说话断断续续,听得徐钰难受,“算了,你休息吧,明儿再说。”
一听可以休息,刘树立马歪倒在椅子上,不过还是坚持道:“我,我不回去,回、回去得被我,我爹揍。”
“我不回去~呵嗯~”昏睡之前,刘树还惦记着不能回家,回家就得挨揍。
魏景行不知晓黄牙人,徐钰却是有些印象。
无他,见人那次是他穿来的第二天。
可是,这都多少年的老黄历了!
次日,刘树醒来时很是茫然,屋顶既不是自家的,也不是舅舅家,他这是······十几息的功夫,才回过神,坐起身挠头。
徐钰听到厢房动静来敲门,“头疼不疼?”
“还好,就是肚子不舒服。”刘树抱着肚子打着哈欠出门,被眼光刺得直眯眼。
想到打探到的消息,神采奕奕道:“师父,都知道是黄牙人在后面做鬼,咱什么时候去找回场子?”
徐钰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
“啊,得等到什么时候啊?”刘树不乐意,再这么下去,师父师娘没怎么地,倒是他自己,小腿不保啊!
打蛇打七寸,徐钰在等一个时机。
*
顾家,院落格局与去年大为不同。
见原本他和他娘的屋子被二房三房瓜分,顾流风心里毫无波动。
倒是顾老头,见他多看了几眼,抠着烟锅里的烟灰,道:“给家里几个小的住,你跟你娘回来了还是你们的。”
“无事,逢年过节饭桌上有我娘一个位儿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