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能讓他發揮的。
結果就看見蘇降這個修煉路子完全同他背道而馳的人瞎指揮!
他氣的呼吸都急促了一些。
嚇的旁邊陷入回憶的安菀都忍不住抬起了頭。
她的悲傷還未褪去,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發現她爹突然發瘋了。
「殷念!別聽他的!簡直一通瞎教!」安帝眉頭緊皺,「對付這樣的血童,豈能與她硬碰硬?它不會痛你會痛!」
「推開!保持距離,與它周旋!」
「用我教給你的那一掌,雖然它不會死也不知痛,但可斷它腿,減緩行動速度!再徐徐圖之!」
蘇降:「????」哪裡來的大聰明?他女兒身上的凶煞血脈就要這樣激,越激越強?個突然殺出來的蠢蛋是哪個?
徐徐圖之?
老蘇家就是快狠准知道不?
他扭頭,好嘛!
見這人穿的工工整整,站著都如青松挺拔,滿口的豈能,何不,文縐縐的令人牙酸。
而安帝也看向了蘇降。
站沒站相!用詞粗魯!簡直沒眼看!這樣的人怎麼生的出殷念這麼聰明伶俐又天賦好的女兒?
安帝百思不得其解,最終深深嘆了一口氣,「真是幸虧有殷念她生母。」
殷念像娘!他敢斷言!
蘇降:「????」
「不是,我教我女兒!你插什麼嘴?」
安帝半分不慌,「術業有專攻,父親對女兒是養育,但是戰鬥這一塊,還是交給老師比較好吧?」
「我的女兒在接受她恩師指導時,我也不曾多言什麼。」這倒是真的。
安菀的那位老師,還是安帝親自請出山的,那位驚才艷艷的煉藥宗師。
「你什麼時候成了殷念的老師了?」蘇降傻眼了。
同時『養育』兩個字扎的他心口一痛,直接被不知情的安帝給刀傻了。
而且他還有些心虛,他確實不知道這段時間殷念有沒有尋老師。
「我女兒身上有我的血脈!」蘇降怒道,「你要這樣說的話,那讓我閨女自己選。」
兩人同時看向了殷念。
眾人忍不住同情起殷念來。
這算怎麼一回事?
你們兩位也不看看場合的嗎?
現在不是在生死搏殺嗎?為什麼你們看起來那麼輕鬆。
安菀若是知道他們心中所想,一定會道:「傻孩子們,當然是因為我父親站在這兒,即便打不過宋家,也不會讓宋家傷他未來的徒弟的啦,看似生死斗,其實是殷念單方面的尋仇罷了。」
盤腿坐下的殷念似乎是在準備什麼東西,半點沒有受到這兩人的影響。
被這兩人鬧的。
眾人也跟著緊張起來了。
是安帝的周旋之術?
還是蘇降的強壓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