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Wheatly跟Amanda的死有關,還策劃了我的車禍、流浪漢對我的襲擊……
但這些沒有實錘證據,而且湯南軒也都知道。
湯南軒還不知道Wheatly可能雇了假警察上門驅趕我,但這是小事。
還有嗎?
那個什麼每月一萬的封口費……那是湯南軒告訴我的。他還說了什麼?封口費在六年前停止支付,知情人可能已經——
我眼皮突然跳了一下。
六年前……
Freddie中風也是在六年前。媽媽用他的名義在養老院租了一個獨門小院,小院被父親占著,Freddie被安排在一個小房間,切斷了與外界的聯繫。
一萬刀……如果換成100刀的鈔票,會有多厚?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指。
我從網上搜到圖片,仔細回憶當時把手指伸進門板夾縫,摸到一沓錢的感覺。
Holy moly,差不多耶……
是巧合嗎?腦海中突然有了畫面。
十年前的那個夜晚,Wheatly扛著Amanda,悄悄越過低矮的圍欄,潛入茂密的樹林。他在林中找到一處合適的地方,於是把肩上的女孩子放到地上,拿起鐵鍬,準備挖坑。
他突然聽到一個動靜!他用手電筒一照!是一個表情陰森的老頭!
但他並不知道,老頭背在身後的手上,也拿著一把鐵鍬,老頭腳下的泥土裡,埋著另一個剛剛斷氣的女人……
這個腦洞可以的!
Freddie的受害者裡面,有沒有正好是和Amanda差不多時候失蹤的?
不知道,案件資料終於被湯南軒拿走了。
……
管他呢,給他寫上,讓湯南軒自己去核實好了。
我新建郵件,敲了一個「Hi」——
一股若有若無的蜜桃香精味鑽進鼻孔。
是Jason。
他在一樓主臥睡了幾晚,身上已經染上這個氣味,但他自己並不知道。
我條件反射地按下快捷鍵,屏幕切到另一個網頁。
Darn……不該切換屏幕的,這下更可疑了。
「你在幹什麼?」背後響起Jason冰冷的聲音。
我尖叫一聲,把滑鼠扔了,回頭瞪他一眼,猛拍胸口:「你嚇死我了!怎麼又不敲門?」
Jason把我推到一邊,開始檢查我電腦上的內容。
幸好我還沒開始寫後面。
「為什麼我一進來,你就切換屏幕?」Jason追問。
「我根本不知道你進來了好吧?」我嘟囔,「我想申請轉學,正要諮詢招生老師,在找老師的聯繫方式呢。」
「是嗎?那你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