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又能證明什麼呢?許昭彌縱然滿心疑問,可還是選擇相信陸以寧。過了一會兒她掏出了手機,覺得該問清楚的時候就一定要問清楚。
信息發到一半許昭彌突然就撤銷了。她咬著嘴唇內心天人交戰。
要不還是算了吧?好像也沒什麼好問的?住在同一個酒店碰到了也沒什麼吧,香港的五星酒店也就那麼幾個,算了還是不問了。
她收起手機正要起身,卻又停了下來。要不還是問吧?問問好像也沒什麼?
許昭彌又繼續發消息。陸以寧拿著手機坐在料理台前,昨夜宿醉此刻腦子還一片嗡嗡響。廚師推著芝士車過來請他選芝士,他點了帕馬森乾酪,不經意間瞥見手機屏幕上顯示「正在輸入中」,但消息到現在還沒發過來。
「醞釀長篇巨著呢?」陸以寧問。
許昭彌愣了一下,回覆:「啊?」
「看你正在輸入都一分鐘了。」
話音剛落許昭彌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怎麼了?」陸以寧問。
「沒,就想問問……聽說你和安旎住在一個酒店?」問完許昭彌就覺得自己有點傻,其實好像也沒必要問的,心裡又有一點懊悔。
陸以寧挑了下眉,接過侍應生遞來的檸檬水,喝了一口。他沒想到許昭彌打電話會是因為這事,這讓他其實有一點愉悅,但心裡卻還在為昨天她掛電話的事生氣,便懶洋洋地「嗯」了一聲,故意氣她:「是,一個酒店,怎麼了?」
「哦,那你們有沒有見面?」
「你覺得呢?」
「我不知道。」
「那你知道昨天是你第幾次玩完我就掛我電話嗎?」
許昭彌趕忙解釋:「那時候車來了啊,我總不能在車上跟你那樣吧。所以你們昨天見面了?」
「許昭彌你動動腦子行不行?昨天我他媽的都快被你弄得瘋掉了,哪還有心思跟別人見面?我他媽就只想搞你。」
陸以寧被氣得彪了一連串髒話,卻讓許昭彌忍不住笑了出來,「所以你們沒見嘍?那安旎為什麼要站在你房間門口鄙視你?」
「廢話,當然沒見。」陸以寧放下杯子頓了一下,「等等,她鄙視我了?」
許昭彌開心地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
「就笑。」許昭彌還故意笑給了兩個給他笑,陸以寧罵了句傻子。
不過她開心,陸以寧的心情也莫名跟著好了不少。在電話另一頭看不見的地方,男人握著手機不自覺地微微勾起了唇角,「白痴。」
「難得見你也有吃醋查崗的時候,不是之前口口聲聲說一定要給對方獨立空間的時候了?」
許昭彌反應很快:「不!我才不是吃醋哦,我是想說你們要是在一個酒店碰到的話,讓你幫我找安旎要張簽名照,誰查崗了?」
「許昭彌,我看你最近翅膀真的硬了,你給我等著。」
「好啊,等著就等著,那你什麼時候回來呢?」
「後天下午。」
「那天我休息,我去接你咯。」
陸以寧哼了一聲,「這還差不多。」
掛了電話後陸以寧揉了揉胸口,長呼一口氣,舒坦。鬱悶了一天的壞心情在跟許昭彌逗了那麼幾句嘴後突然就好了。也真他媽邪門。
陸以寧出差回來的前一晚,貝詩楠也回來了。
她去了一趟雲南,和一群年輕背包客一起在女神灣看了絕美日落,在篝火晚會上一起跳甲搓舞,轉天又獨自早起去瀘沽湖看了日出,在晨霧中坐著豬槽船餵了海鷗。她回來後把這段旅程講給許昭彌聽,說這段經歷簡直是她人生中最棒的一段回憶了!也許這對別人來說並沒有什麼,可是你知道嗎?她過往的人生實在太貧瘠太無趣了,於是她在回來的火車上突然就想明白了這麼一件事。
世界如此美好,而人生又這般短暫,那她為什麼不多去體驗體驗山川湖海、市井煙火的美好呢?為什麼一定要在機械無聊的工作中消磨掉自己寶貴的生命呢?
於是她最終做了決定,這個逼班老娘不上了!她這麼告訴許昭彌:「其實本來我就不喜歡這份工作,但是我又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你知道吧,我從小到大所有事情都是我媽安排的,從考哪所大學、讀什麼專業,到畢業後到潞城發展,全是她替我決定的。也就是最近我才突然意識到,我並不喜歡過循規蹈矩的生活,也不熱愛這種混吃等死的工作。我嚮往自由,熱愛冒險,更想要無拘無束地活著。所以我決定趁著年輕趕緊去做自己喜歡的事,不然等老了我怕會後悔。反正上班這些年也攢了些錢,就算錢花完了我也可以邊旅行邊打工的~錢沒了可以再掙,但時光一去不復返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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