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得野蠻霸道,連換氣都不許。
許昭彌無論怎麼偏頭,都被他分秒不離地追著,將唇瓣吞進嘴裡,含住、吸吮再啃咬。
又粗』暴又瘋狂,就像兩人很久很久沒見過了一樣。
「陸以寧!」許昭彌被他親得嘴唇都腫了,好不容易才推開了他。
胸膛不停起伏,喘著粗氣,生理性淚水被刺激得流了出來,就那麼又羞又惱地瞪著他,「你是不是瘋了?」
陸以寧也跟著喘,比她喘得還要厲害。他頭歪在座椅靠背,像個流氓一樣看著她笑,笑得衣領都散開了。
「想我嗎。」他將手從下面抽出來,繞到她腦後,輕輕揉搓著她的頭髮。
「你到底幹什麼來了?」許昭彌打下他的手。
「看廟會。」
「大黑天哪兒有廟會?早就結束了!」
陸以寧看了眼外面的夜空,不知道哪個方向正在放煙花。
「那就看煙花。」
許昭彌見到他時本來有點開心,也有點激動,但被他剛才那精蟲上腦的舉動搞得有些生氣,現在嘴唇還火辣辣地疼,就不想給他好態度。
「那你去看,應該是廣場那邊放的煙花,我走了。」
她轉身就要推開車門,卻被陸以寧整個人從後背貼了過來,胳膊圈住了她的腰,下巴一歪就枕在了她的肩膀上。
「我大老遠跑來,你就讓我一個人看煙花?」聲音裡帶著那麼一點委屈。
於是許昭彌就沒出息地心軟了。
轉過身來看著他,看他可憐巴巴地望著自己,主動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
但是她真的得回去了,「我不能出來太久的。」
說著許大勇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許昭彌趕緊接了,再晚一秒估計她爸媽得報警。
果然許大勇在電話里急了,問她去哪兒了,大半夜的怎麼還不回家?
「我就出來買個東西,爸爸!好多超市都關門了,所以我多找了幾家……馬上就回!」
掛了電話,許昭彌一臉心虛,給陸以寧解釋,「我沒騙你吧?我爸媽真的催我了,我晚上不能出門太久的……」何況現在都半夜了。
許昭彌雙手捧起他的臉,眼睛彎彎地看著他,「你住在哪?湖澤酒店嗎?明天一早我去找你好不好?」
湖澤酒店是她們家附近唯一的星級酒店,也是春節期間唯一還開門營業的,上次詹源來就是住的那兒,想來陸以寧也只能住那兒。
陸以寧雙手摟著她的腰,臉埋在她胸前,像個小孩似的,悶悶不樂地說:「不好,不要。再陪我十分鐘。」
「陪我一起看煙花。」
頭側過去,煙花還在頭頂閃爍,有那麼一瞬間,好像回到了維港那個夜晚,那夜就好像在許昭彌心底種下了一個永遠的蠱,只要想起,心就會軟的一塌糊塗。
「那好。」許昭彌心軟得再也說不出任何硬話,拉住他的手說,「那我們要下去,去廣場那邊看。」
「不用。」陸以寧反握住她的手,突然朝她笑了那麼一下,有點壞壞的。
「嗯?」
「你坐在車裡,別動。」
陸以寧親了她一口,然後下了車,他繞到車尾打開後備箱,從裡面拎出一大兜煙花。
許昭彌趴在車窗向外看,就見陸以寧提著一隻碩大的手提袋從車尾繞到車頭,背對著她一直往前走,他從風衣口袋裡摸出一隻金屬打火機,微微偏過頭去,邊走著,邊將叼在嘴裡的那支煙點燃。
走到前面一片視野開闊的空地上,陸以寧停下腳步,把那袋煙花放在腳邊。
許昭彌見他將手揣進風衣口袋裡,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風中,默默抽了兩口煙,過了那麼一會兒才後才半蹲下來,把煙叼在嘴裡,雙手把袋子解開,把裡面的煙花拿出來。
緊接著,單膝跪地,用煙點燃煙花的火捻。
碰碰,碰碰碰!
許昭彌一下子捂住了嘴,眼睛睜得大大的,坐在車窗後,目不轉睛地目視著陸以寧朝著她一步步走回來。
他一手夾著煙,眯著眼睛,口裡吐著煙圈,眼神一直注視著她,邁著意氣風發的步伐,帶動風衣衣擺在夜風中獵獵作響,身後就是漫天煙花。
很拽很拽。
=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yanqing/18_b/bjZ2C.html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