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溫度一直沒有降回去,持續燒著的話,也要跟莫洛佐夫教練報告,讓他去報告俱樂部的醫務處,還有機構,退出近期的比賽了噢。」
佐切卡勸道。
郁辰被扶著腰,挨著佐切卡的肩膀,因為對方剛剛彎腰的行為,他現在整個人的重心都不在自己的身上,變成完全賴在對方的身上了。
「嗯。」
他輕哼了一聲,當做回應。
他的狀態很不好,他也不想要參加之後的全國錦標賽了,四大洲錦標賽也不想去,也退了吧。
郁辰讓佐切卡拿回來他的手機,解鎖想要跟教練組發出這一個決定。
但是剛剛打開消息列表,他就看到了,從昨天凌晨飛機降落到現在,他都還沒有回覆的,姑姑的簡訊,瞬間就又沒有了心思,把手機按掉之後,轉身整個人趴在了佐切卡的懷裡。
臉也買在對方剛才進屋換下的純棉T恤上面。
佐切卡意識到什麼,伸出手,摸上了在他懷裡埋著的那顆腦袋,簡單的順了順郁辰的頭髮,在感受到懷裡的人肩膀逐漸放鬆一點之後,才輕聲的開口詢問。
「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辰?」
聲音很輕,像是怕驚擾到懷裡的人,害怕他會像擔憂的流浪貓那樣跳走的語氣。
只不過,在佐切卡開口詢問之後,他還是感覺到懷裡的人的肩膀,再一次的僵硬起來。但是,並沒有回答對方,依舊維持著擁抱的姿勢,甚至不願意動,不願意起來。
——真的發生了什麼。
來自俄羅斯戰鬥民族的基因表情一下子在這位一米八七的大暖男臉上展現出來一瞬,馬上又收回去。
「是比賽受到不公嗎?還是有其他國度的選手發起霸凌?」
這是佐切卡想到最為直接的原因。辰和他這次分別異地,是因為要去比賽的,而從行程上面來看,這是最有可能的原因。
雖然……感官上面來說,他覺得棕熊俱樂部的工作人員對於辰的保護還算可以的,但是比賽那麼多選手,總共就兩個教練,總會有疏漏的地方。
他記得辰除了屬於棕熊俱樂部之外,還屬於國家隊的,而辰又沒有怎麼說起來他在國家隊的事情。
「……」
郁辰搖了搖頭,從佐切卡的懷裡抬起頭,看向對方深藍色的雙眸,嘴巴張了張。
鼓起勇氣,想要向佐切卡述說這次回程心裡受到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