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孟椒心裡還是很不安,這種不安她很少有,唯一一次是前世謝長安和沈心玥聯合起來算計她,將她送到三皇子床上,前一天她就總覺得哪裡要出事,心口跳的特別快,只是她對謝長安的依賴壓過了她的不安,最終遭遇了那樣的禍事。
猶豫之後,她忍不住道:「五郎,你父親戌時出去了,也沒說晚上回不回來,平時不是這樣的。」
五郎以為孟椒是擔心父親,便安慰道:「可能是公務上的事,父親有時候忙起來就是這樣。」
「前幾日,你父親說陛下病重。」
五郎一愣,他不笨,這大半年父親一直將他帶在身邊親自教導,有些話不必多說,他抬起頭看了一眼裡面,隔著屏風的薄紗,他看不太清楚,只能隱隱約約看到床邊坐了一個人。
他心裡一瞬間轉過很多想法,更多的是母親天天跟父親相處,可能是知道些什麼,不然不至於將他叫過來。
相處這麼久,他知道孟椒不是衝動之人。
孟椒再次開口,「五郎,我信不過其他人,你父親在此事上沒跟我多說,但我想著還是跟你說一聲比較好,我擔心可能是出了大事。」
否則以四爺的性子,不會什麼都不說就直接走了,前世那場奪位之爭,宮裡死了很多人。
前些日子許娘子來探望她,無意間說起,謝長安與三皇子走得很近,沈家則試圖與魏貴妃攀上關係。
有些地方變得不一樣了。
五郎眉頭緊鎖,他握緊拳頭,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幾息之後道:「母親,明早父親若是還未回來,我就叫人去書院請個假,也跟祖母說一聲,讓府里人最近儘量少出門。」
他說完寬慰道:「母親莫要擔憂,父親不會出事的,四房有我在,你和妹妹好好休息就行。」
有五郎這句話,孟椒心中微安,輕輕嗯了一聲。
第56章 搶奪
五郎在書房歇了一夜, 次日寅時便起了,坐在書案前看書,等檻窗那裡透過一絲絲微亮的光, 他叫醒靠著書架的書童, 「去看看父親回來了沒有。」
書童揉了揉眼睛, 聽到這話,忙起身出去了。過了一會兒回來說:「五郎, 四爺昨夜沒回來, 也沒捎個信, 可要去正院說一聲?」
五郎想了想,「不著急, 你先將這兩封信送出去。」
說著從書案旁邊拿出早就寫好的兩封信, 一封是給書院的,一封是給陳書的,他特意交代,「你先給陳書送去, 等他吩咐。」
書童點頭,再次跑了出去。
五郎在書案前又坐了一會兒, 他跟在父親身邊學習了大半年, 雖然平時不怎麼回家, 但父親對他的教導沒有放鬆,關於朝堂上的動靜會跟他說一些, 再點撥一番。
上次回來, 他記得父親案上有兩份奏摺, 一份是關於去年的國庫收支, 一份是有人提起當年廢太子的案子有內情。徐逸說陛下已經很久沒有親理朝政了,這兩份奏摺被太傅壓了下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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