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白聽著這似曾耳熟的話語,他伸手間不由得揉了揉太陽穴,轉身解釋道:「那時候我倆剛認識,我怎麼可能對你有想法?」
「再說了,別人都看不到你,只有我一個人看得到,我要整天跟一個空氣膩膩歪歪,估計別人會把我當神經病。」
這邊剛解釋完,另一邊他轉過腦望著唐煜:「剛開始是不是只有我一個人能看到他?」
唐煜乖乖點了點頭。
釋白:「那請問當時我倆看到他的時候,以為他的身份是什麼?」
唐煜:「鬼啊!」
釋白淡淡的笑了笑:「所以你猜,那時候能有感覺嗎?」
「再換一個說法,換做你成天和一個自己看得見而別人看不見的東西,卿卿我我,膩膩歪歪,被別人看到你當神經病的機率有多大?」
唐煜:「百分之一百!」
「那不就得了,你說的也沒錯,我自己發現對他……」
釋白突然間斷了斷:「我是最近這幾天才發現,自己對他,感情有變化的。」
唐煜聽著微微皺眉,心道:細緻的回想起來,這倆人之間的情感他算是見證的,只不過倆人的反應比較遲鈍了些。
他的目光在釋白和伊玄左右徘徊了一分鐘後收回,伊玄似乎看明白了這人的想法。
「別這麼看我,我對小白的感情,在他第一次奮不顧身擋在我面前的時候,我就確定了。」
「只不過,那時候特意自我壓制了,畢竟不知道他的想法,人與人之間還是需要相互尊重。」
釋白猶如五雷轟頂一般。
臥槽,開什麼玩笑?
第一次奮不顧身擋在他面前?這特麼是什麼時候?其實他每一次的奮不顧身,都是下意識的將別人保護在身後。
這種行為如果按正確的來說,已經形成了一種肌肉記憶,但沒曾想自己的肌肉記憶居然是讓這人初次的心動。
伊玄輕笑抬手在他腦袋輕輕拍了拍:「他這腦袋瓜一天一個想法,有的時候他的話差點把我都要繞進去。」
「我一直以為自己做的夠明顯了,但到頭來還是需要我親自的告白了,說了他,我喜歡他,這人才慢慢的反應過來自己的感情。」
「感情認知不得不說這人的腦迴路慢些,但還好他能認清,不至於直接將別人拒絕。」
唐煜這才聽的煥然大悟:「我就說嘛,你看他的眼神,這特麼就滿滿的溺愛,眼神都能拉絲兒的那種。」
他冷冷頓了頓隨即又看了眼釋白:「他就不一樣,感情一點沒開竅。」
這倆人全然不顧當事人的感受,一直在那兒討論個不停。
釋白淡淡開口:「我是死了嗎?這麼一個大活人,當事人在你們面前,你們居然毫不避諱的就這樣談論起來?」
說著這人心裡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總覺得這兩人就是故意的,於是轉身望著唐煜。
「就你那智商,你看得出個屁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