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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虞禾然答道,「你該早點跟我說的。哦,不對,我以前的狀態你確實也不好跟我說這種事……話說,探望病人上午去最合適,我可以調休,我們哪天去?哎,我該準備點什麼禮物?」

林致突然輕鬆地笑了:「我還沒給奶奶提這件事呢。只是曾經委婉地說過我有喜歡的人了。」

虞禾然:「那……等你先提咯!」

林致:「我們……可以正式對外公布關係,告訴家人朋友了?」

虞禾然堅定道:「嗯。」

林致的聲音滿是笑意:「我們倆的流程好像和其他人不太一樣。」

虞禾然:「我們本來就是特別的啊!」

林致:「對,我們是特別的。不過有一個流程我還挺想要的。」

虞禾然:「什麼流程?」

林致頓了頓,笑道:「順其自然吧。奶奶那邊的事我會好好安排,早點確定見面的時間。」

林致把話題轉回奶奶身上,虞禾然自然不會再追問:「好。」

林致:「謝謝。你真好。」

虞禾然:「不客氣。你也特別特別好。」

-

虞禾然跟林致奶奶見面的時間最終定在周六上午。

林致把虞禾然的事告訴給奶奶後,老人家特別開心,說年輕人有自己的生活要過,看她這個老年人周末來就行。林致見奶奶精神好了一些,便也不急,跟虞禾然商量後定下了周六上午。

這日,帶著禮物和花束,在去往醫院的路上,林致發現虞禾然肉眼可見地緊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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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緊張,我奶奶很好相處的。」停車等待紅燈時林致快速摸了摸虞禾然的頭,「今天只有我奶奶和爺爺在醫院,奶奶希望你自在些。」

「我也不想緊張。」虞禾然深吸一口氣,看向大熊貓模樣的林致,「可是會不由自主地緊張,好難控制心情。」

「奶奶雖然這幾年身體不大好,但她挺豁達的。」林致平靜道,「你不要有壓力,只是一次普通的見面。」

虞禾然緩緩深呼吸:「好。」

「有我在呢。」

「嗯。」

-

到了醫院,虞禾然抱鮮花,林致拿其他禮物,兩人牽手走出停車場。

虞禾然牽著林致的手會有安全感。林致帶著虞禾然去看望奶奶,既開心又自豪,大熊貓模樣的他看起來有種珍貴且獨一無二的喜氣洋洋之感。於是,虞禾然心中的緊張逐漸消失。

-

林致奶奶住在單間病房,虞禾然跟林致到病房時護士剛為林致奶奶量完血壓,林致爺爺在一旁削蘋果。

「奶奶好,爺爺好。」虞禾然禮貌地打招呼。

「小虞來啦!」林致奶奶喜上眉梢,「快,快來坐。」

林致爺爺從容不迫地削完最後一點蘋果皮,接著將削好的蘋果放在盤子裡,然後跟虞禾然打招呼。

虞禾然沒想到林致的奶奶和爺爺看起來都非常慈眉善目,說話亦和藹可親,她知道兩位老人皆是非常有能力的人,也清楚人不可貌相,不過這樣的氛圍讓她明白至少自己是被接納的,如釋重負,心曠神怡。

隨後自然先是簡單的關心問候,接著是一些了解和家常話,一切和睦融洽。

再然後,林致奶奶拿出一個木盒,是一份送給虞禾然的禮物。

跟長輩見面,長輩送晚輩禮物倒也正常,不過打開木盒看到是一個色澤特別好的玉鐲時,虞禾然還是有點不敢接受,這樣的玉鐲極有可能承載著一些非常重要的東西,她不確定自己是否能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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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下吧,這禮物是奶奶特地讓爺爺回老屋去取來的。」林致溫柔地看著虞禾然,滿眼愛意。

「林致說得太誇張了,小虞你別有壓力。」林致奶奶接過林致的話說道,「你是個好姑娘,我就是想送你一個特別一點的見面禮。你這個年齡戴玉鐲可能有點老氣,你可以放家裡,以後再戴。這個玉鐲還有故事呢,挺幸福的一個故事!如果你願意聽,我就慢慢講。」

聽到這兒,虞禾然覺得沒必要再拒絕,這是老人的一份心意,她亦願意接受這份真誠美好的心意,於是微微一笑:「嗯,我收下了,謝謝奶奶。玉鐲的故事,我也很想聽。」

「好,那咱們慢慢聊。」林致奶奶眉眼帶笑,慈愛地望著虞禾然跟林致。

……

-

從病房出來已經快中午,林致奶奶叮囑了林致帶虞禾然好好去吃午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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