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是更痛了一點,但還是沒有咬出血啊!
不行,她對自己狠不下心……
電視劇里那些咬破自己手指,噌噌往外擠血的人都是怎麼下嘴的啊?
他們的大腦就不會阻止他們傷害自己嗎?
鹿臨溪忽然露出了一副惆悵的表情。
她思來想去,默默把手指遞到謝無舟的嘴邊,謝無舟下意識後仰些許,眼底不由閃過一絲詫異。
鹿臨溪:「幫個忙,我狠不下心。」
謝無舟:「……」
鹿臨溪:「我要滴個血!」
謝無舟:「……」
有那麼一瞬,鹿臨溪在謝無舟眼裡看到了疑似看傻子的眼神,但是那種眼神稍縱即逝,讓她完全無從追究。
下一秒,她只覺自己指尖忽有一陣刺痛,如針扎一般,溢出了一滴小小的血珠。
額,原來直接使用法術,創口是可以像針眼一樣小的嗎?
虧她還在那啃了自己半天,真就像個大傻子一樣……
為了逃避眼下的尷尬,她忙將血珠擦到了無相草上。
只見一道靈光閃過,無相草上可滴血認主的提示便已消失不見。
鹿臨溪不太確信地喃喃道:「這算是我的了?別人搶不走了?」
謝無舟:「嗯。」
鹿臨溪:「這麼簡單啊!」
謝無舟:「嗯。」
鹿臨溪把這認了主的無相草舉到眼前認真打量了起來。
在她不注意的時候,一道靈光撫平了左手食指處那一絲微微的刺痛。
這玩意兒怎麼連個使用說明書都不給的?
滴血認主了,然後呢?
要怎麼用,好歹給一行小字兒吧?
鹿臨溪正茫然呢,忽聽謝無舟好奇地問了一句:「你把它拿出來做什麼?它承載不了你魂魄幾時。」
「……萬一呢?」鹿臨溪眨了眨眼,認真反問道,「萬一我不是雲杪,我的魂魄沒有那麼高貴,它剛好就承得住呢?」
謝無舟:「那又如何?」
鹿臨溪:「不如何,試試嘛,試著玩!」
謝無舟:「既已滴血認主,它應該可以感受你的心念。」
鹿臨溪:「所以只需要想就可以了?」
謝無舟:「應該……」
他話音都還未落,便見鹿臨溪兩眼忽然失了神,癱軟著向旁側倒了下去。
那一刻,只見他眼疾手快,化作一道紅光閃現至她身側,將她輕輕接入懷中。
下一秒,她手中的小花站掙扎著動了兩下。
小花搖曳著花枝,發出了無比震驚的聲音:「真的誒!我進來了!」
謝無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