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惟英吻了吻他凸出的脊骨「放鬆一點,你也該還點東西給我了。」
第25章
林預一僵,迷迷濛蒙的眼睛半睜,不再掙扎,江惟英再次沿著他的胸腹,摸下去用手揉搓,再包在手心不斷xx。
林預有些顫抖,發不出聲音,難耐地皺著眉頭,時間一久,那地方沒有任何動靜,反而是被揉的通紅,江惟英漸漸也失去了興致,尤其是林預嗆咳了一聲,說「疼。」
江惟英鬆開了林預,站在水柱下,猶自閉上眼睛任水沖刷全身,他精壯緊緻的胸膛隨著深重的喘息起伏不停,緊緊貼在身上的襯衣勾勒出欲望的形狀,卻靜止般站在那裡不再動作。
林預淺吸了口氣,水洗過的眼睛裡氤氤氳氳沁出薄紅,他矮下身去,右側的膝蓋輕磕在地上。
他的手是顫抖的,不知是從未有過的不知所措,還是這不知所措的慌張,雙手向下扯了一陣才哆哆嗦嗦地將被水吸附在腿上的褲子退了下來。
巨物莽莽,囂張地躍出束縛,林預頓了頓,抬起頭來。
江惟英正靜靜注視著他,眼中沒有情緒。
林預握緊拳心,試探著湊近,他的掙扎和猶豫似乎被更重的決心按捺下去,濕透的額發在江惟英的小腹靠了一陣,接著,溫熱柔軟的唇便包裹了江惟英全部的神經,他小心翼翼地試探,尚未觸及口腔內壁,兩排牙齒磕磕碰碰已讓江惟英生不如此,還沒有進去一半,他已經吞不下去了,就這麼含在口中不知如何是好,江惟英仰起脖子,被高高吊起的快感在一瞬間裡迅速下墜不知所蹤,剩下的難耐悉數被林預糟糕透頂的水平發揮到了頂端,他始終不得要領,皺著眉不斷噎進去被刺激出的口水,滾動的喉結上下不停,笨拙的雙手死死扣在江惟英的腰間,每一根手指都在申訴著他的痛苦和煎熬。
空氣稀薄,江惟英抽不過氣來,他再也受不了,忍不住,按住了林預的頭頂,將自己往裡送得更深,這本是輕淺的,可林預喉嚨被異物堵住,反射性就要嘔吐,這一瞬間江惟英的快意跟惡意都到了頂端,他托住林預的後腦,直直向內下到更深處,林預急急往後退去,一度伸手握住了自己的喉嚨,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
江惟英怕他後腦撞在牆上,便沒有再阻止,得了喘息的林預立即跪坐在地,來不及就是一陣嘔吐,酸水和口水粘液流了一地,被未關閉的水流沖得四處遍布,林預仍在嘔吐,吐不出東西就變成了乾嘔,像台機器一樣,腹部機械地抽搐,想往外倒出更多的東西。
「就這麼噁心嗎。」
林預輕聲喘氣,跪在地上半抬起頭,眼中潮水未退,膽怯和懼意明明白白地暴露在抬頭的瞬間,脆弱的,無辜的,一半骯髒一半純淨。江惟英也蹲下來「我想放過你的。」
不是現在,是很久,很多年前,他是真的想過的,但有些緣分確實註定天上給的,就像他從看見林預的第一秒開始,就已經隱約有所感應,這個人會是他的某一部分。
林預被重新拎了起來,喘鳴和心悸一同被提了起來,這次被壓在牆上的不是手臂,而是他整個人,他的皮膚蒼白如雪,側臉昏昏蕩蕩地貼在石壁,想要回頭卻又不敢多看,他的肌肉緊張,甚至不斷踮起腳尖,妄想逃脫一場徒刑。
蓄勢待發的堅硬狠狠抵在身後,林預搖頭不止,江惟英再度親吻他的背脊,掌下游離在前腹胸口,安撫他過於緊繃的身體,不待林預片刻放鬆,鍥入他身體的熱燙已狠狠撐破他所有的幻想,那水花輕易擊碎了他的聲音,零碎的,低聲的,呼痛。
江惟英慢慢動了動,林預始終緊張,再多的安撫也聽不進去,只一味的排斥反抗,他總是發抖,尤其是這種事情上,抖得每塊肌肉都硬的像痙攣。
江惟英進去的更深,抽一半再進去,重複著這個節奏,直到林預整個人變軟。他把人接入懷中,就著這個姿勢,他抱著人一路顛著撞著,林預起初還能抱住他的脖子,到了後來,只剩下昏沉,幾近暈厥。
他的心跳太快了,映在江惟英的胸口一聲一聲攥住了他的心。
那該死的顫慄遲遲不息,江惟英低低悶聲,將那股熱燙全數沒入林預的身體裡。
他沒有將自己抽離,仍是抱著他,像是抱著一團溫軟的棉花。
林預再也沒有任何力氣,全身赤裸地伏窩在他的心上,連睜開眼都做不到,江惟英只要低頭看他一眼,心裡都會感嘆一句。
這個人,真的太可憐了。
「洗澡吧,要把東西弄出來,不然你又要發熱」他顛了顛懷中的人
林預面白如紙,頭髮已經半干,柔軟厚密的髮絲不像他這個不知變通不諳世事的人,極乖順溫和,散亂自由地觸碰著江惟英的皮膚,一點癢意都像是貓收起了利爪,輕手輕腳在心臟上路過。
江惟英又叫他兩聲,林預蜷在江惟英身上,迷濛地半睜開眼,細汗漸漸聚集,他手上用力,無意識地把江惟英的肩膀當成了被子,狠狠抓了一把,接著又是一陣僵硬的憋氣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