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執指腹在他腰間摩挲著,有往下的趨勢,他拖著懶洋洋的語調說:「可是我們乘乘吃得下啊。」
隨乘:「……」
他臉瞬間爆紅,直接抓起枕頭就往律執臉上摁,怒吼道:「你才吃得下呢!」
律執發出來幾聲悶笑,即便是在挨打,也要把浪蕩話掛在嘴邊。
「之前不是試過了嗎,寶貝就跟水做的一樣,明明這麼大個人了,內里軟的不行,像棉花糖一樣,甜又入口即化。」
隨乘受不了了,媽的這都是什麼話!
他恨不得直接用枕頭把這人悶死在這裡,但想著這人剛死了一回,心還是軟了些,隨即就是指尖上帶著肉眼可見的電光,抵在了律執的小腹處。
「嗯…」律執發出了痛苦的悶哼聲,將臉上的枕頭拿下,欲哭無淚道:「寶貝,我現在還是個患者,你這算不算是虐待?」
「滾!」
律執見他惱羞成怒,不僅沒有收斂,還繼續作死道:「這樣對我無效了,不如換個方式?」
隨乘覺得他的嘴裡肯定沒什麼好話,並不打算繼續聽。
但律執怎麼會讓他跑掉呢,藤蔓一卷,就把人重新拉了回來。
「乖,自已上來。」律執唯一可用的手輕撫著隨乘的髮絲,語氣慵懶,但眼神卻帶著侵略的看著他。
本體的律執和之前的他還是有些區別的。
隨乘愣了一下才回過神來,手掌抵在他胸口,厲聲道:「我要去吃飯!」
外面天光大亮,隨乘早飯都還沒解決就在這兒陪他胡鬧,現在更是得寸進尺。
「吃飽了去也一樣。」
隨乘臉一紅,秒懂他說的這個吃飽了的意思。
律執扣著他的後頸,將人往下一壓,含住了那雙自已肖想已久的唇,如同一條乾涸的魚在汲取自已保命的水分,動作急不可待,每一個地方都不打算放過,又凶又狠。
吻到最後,舌尖在發麻。
律執摸了摸自已的舌尖,挑眉道:「怎麼連接吻都要用異能啊?」
隨乘神色有些不自然,他摸了摸後頸,小聲解釋道:「有的時候會有些控制不住。」
「什麼時候會控制不住?」律執露出危險的神色,眯起了眸子打量著他。
隨乘趴在他耳邊,低聲道:「動情的時候。」
律執因為他這句話更加躁動了。
「還好我現在算半個絕緣體。」律執摁了一下那被吻到泛紅的唇,無奈又好笑道:「要不然早晚得死你身上。」
隨乘剛要說什麼,身後傳來了異動,他剛要回頭去看,身體一軟,咬牙道:「你這是在做什麼?」
「寶貝提前適應一下,等我好了,就可以開始標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