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愛。」綺羅言簡意賅,直接表達了自己的看法。
江瑾璃在她們的調侃下,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她將頭偏向一邊,默默地吃起了葡萄。
看到江瑾璃這難得一見的害羞模樣,大家都忍不住笑出聲來,一時間,浴室里迴蕩著愉快的笑聲,氣氛變得輕鬆而愉快。
笑鬧過後,幾人又開始天南地北地閒聊起來。
話題從日常瑣事漸漸轉移,最終落在了綺羅的身上。
「面癱臉,說起來,大家認識這麼多年了,居然還不知道末日前你是做什麼的。」洛子媚挑起長長的睫毛,目光直勾勾地盯著綺羅,眼中探尋意味濃厚。
她站起身,緩緩地向綺羅走去,浴池中的水隨著她的步伐蕩漾起層層波紋。
洛子媚在綺羅的身邊坐下,輕輕用胳膊肘碰了碰她,嘴角帶著戲謔的笑意,問道:
「咱們之間的關係這麼鐵了,你就滿足一下我們的好奇心吧。你有這麼敏捷的身手,肯定不是普通人,對吧?」
「對啊,綺羅姐,能不能和我們說一下你的故事?」蘇潤竹也表現出了濃厚的好奇心。
只因前幾年大家都太忙,加上綺羅不善言辭,這個話題也就一直沒有被提起。
還有一個原因,便是擔心會觸及到綺羅不願回想的過去。
但現在,大家都是彼此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夥伴,提出這個問題,也顯得自然而然。
江瑾璃雖然對綺羅的過去有所猜測,但具體的細節,還是需要綺羅親口來說明。
面對五人好奇的目光,綺羅沒有選擇隱瞞,而是直接了當地說出了自己的過去,
「其實這沒什麼不能說的,之前不說,是因為我覺得這些並不重要。我原本沒有名字,只有代號,以前叫做紅戮,綺羅這個名字是我隨便給自己取的。」
洛子媚和其他幾人交換了一下眼神,她們都沒有想到,綺羅竟然連真正的名字都沒有。
只有代號的人,往往意味著她的過去並不簡單。
果然,綺羅接下來的話證實了她們的猜想,
「我以前是個殺手。」
即使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幾人還是感到了一絲驚訝。
然後,她們安靜地聽著綺羅緩緩講述自己的故事。
?
綺羅的身世,如同那在冬日寂靜中悄然飄零的雪花,不可追溯,無人能解其來自何方。
自幼,她便被束縛在殺手組織的冷血樊籠之中,接受著嚴酷至極的訓練與磨礪。
她學會了駕馭各式槍械,精通了近身肉搏之術,掌握了駕駛技巧,研習了暗殺的種種手段。
更學會了如何像幽靈般隱匿行蹤,給目標以致命的打擊。
那個殺手組織,宛如一張錯綜複雜的蜘蛛網,悄無聲息地蔓延在城市的陰暗角落、隱蔽的山林和遙遠的荒漠之中。
每個秘密據點,都駐守著若干殺手和後勤支援人員。
他們共同確保著組織的運作,如同鐘錶般精準無誤。
隨著組織不斷擴張,據點的數目也在持續增加,編織成一張遍布各地、緊密交織的殺手網絡。
綺羅從小就沒有自己的名字,只有一個代號——「紅戮」
這是她師傅為她取的。
她的日常被無盡的訓練和洗腦所充斥,不得外出、不得見光、不得流露笑顏,更不得與他人建立任何形式的情感紐帶。
在這個組織中,冷酷無情是每個成員的行事準則,是刻印在靈魂深處的鐵律。
為了激發成員內心深處的獸性,組織不惜採用極端手段,逼迫他們相互毆打。
甚至上演同胞相殘的戲碼,只為爭奪那一線生存的機會。
在這裡,生存的法則殘酷而簡單——唯有心狠手辣者,方能立足於這片修羅場。
心慈手軟之人,註定如同垃圾一般被無情拋棄。
在這般惡劣的環境下,綺羅一步步磨礪自己,最終蛻變為一名合格的女殺手。
她的第一次任務,發生在十六歲那年,那也是她首次脫離組織的樊籠,獨自一人面對外界的風雨。她的獵物,是一位聲名狼藉的黑社會頭目。=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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