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然間,像是有一片燦爛的煙花綻放開來,肆意而熱烈。
舒茉心底有些暖暖的,眉眼也不自覺地彎了彎。
畢竟,得知自己是獨特並且唯一,本身就是令人欣喜的。
她厭惡了被當做備胎,或者被選擇之一。
這家私人餐館環境很清雅,置身於庭中,有種小橋流水人家的感覺,在很多燈光明亮又奢華的高檔餐廳對比下,顯得有些樸實。
卻一步一畫廊,充滿了曲水流觴的雅致。
是她很喜歡很喜歡的。
不知是巧合,還是他特地做了功課。
好像哪哪兒,都特別貼合心意。
舒茉細細地打量著環境,看到牆壁上一副重金難求,林大師的山水畫時,眼睛都移不開了。
甚至站起身來,走近了幾分,滿眼驚喜,亮晶晶的,不亞於看到偶像的模樣。
「喜歡?」容聿走過來,站在她身後,笑著問道。
「嗯嗯!林大師這幅畫,我們當初專業課老師還提到過,說大師隱世之後,很少畫畫了,這是最後一副,每一筆都是神韻。」
舒茉大學時候上課很認真,偶像也是林大師林城宏,甚至還做夢過能拜他為師,學些皮毛。
對於他的畫,自然是熱愛至極。
沒想到,竟然在這兒看到了,並且應該是真跡。
容聿這個朋友……感覺也不平凡。
而此時,景輝端著新研發的菜品口蘑醬汁燜蝦,走過來放在桌子上。
見狀,笑聲道:「容二,你什麼時候也喜歡品鑑畫了?」
容聿眼尾上挑:「我媳婦喜歡。」
說得極其自然,還帶著幾分蠱惑人心的意味。
灼熱的呼吸恰好就噴灑在她的耳畔,痒痒的,像是一道電流飛速地划過全身,酥酥麻麻的。
聽著他的稱呼,舒茉小聲說了句,帶著幾分女兒家的嬌嗔:「你,你不要臉。」
明明還沒有……沒有領證!
他怎麼說得這麼自然。
舒茉素來不是愛反駁人的性子,也只是故作兇狠的模樣瞪著他,氣鼓鼓的。
兩人之間的氛圍,莫名地瀰漫著棉花糖一樣的甜,看得景輝備受打擊。
「過分了啊,別在單身狗面前秀恩愛。」
「姑娘,容二這人啊,往日裡臉皮最厚,你儘管揍就行。」
容聿瞥了一眼一家損友,揚了揚唇:「我們茉茉最是溫柔,才不會家暴我呢。」
「對吧?」
他滿是期待地看著一旁的小姑娘。
誰知舒茉被繞進去了,也完全沒有意識到兩人還沒有領證,她抬了抬下巴,笑眼盈盈:「那不一定哦。」
「容聿,你不乖的話,我打人可疼了。」
說著就握緊了拳頭,像是要揍人。
「行,這輩子只聽茉茉的話。」
只被你管。
他每次說這種話的時候,桃花眼裡總是帶著幾分深情,從他的瞳孔里,舒茉看到了完完整整的自己。
一時間,竟分不清是真是假。
差一點就要被迷惑。
好在,檐下掛著的風鈴被風吹響,拉回了她的記憶,她只是溫婉笑了下,沒說話。
畢竟,兩人只是聯姻而已。
名義上的夫妻。
實際上的兄妹。
舒茉再次抬眼,看著牆壁上的這幅山水畫,問道:「景先生,不知道這幅畫……」
「哦,這個啊,我外公隨手畫的,恰好我的店裝修缺個東西,就要過來了。」
「是不是還挺好看的?」
舒茉點點頭:「嗯,林大師的畫,我們整
個系的人都很喜歡。」
「這簡單,改天你跟容二一起,可以來拜訪我外公。」
景輝接收到自家兄弟的眼神,立刻擺擺手說道。
像是被一個巨大的驚喜砸中,舒茉好幾秒後才回過神來,驚喜地問:「可,可以嗎?」
景輝:「當然,我外公上次還念叨這小子,什麼時候娶妻,帶給他看看呢。」
和偶像見面的機會格外難得,甚至當時講課的時候,老師還說林大師早就歸隱山水,不見世人了,沒想到還有這麼個機會。
「謝謝您!景先生。」
景輝笑了下:「別謝我,謝你老公。」
「老公」這個詞一出現,舒茉從臉一直紅到了脖子根,一股熱意猛的竄上來,格外不好意思。=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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