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邪的眼神逐漸帶上了淫邪,雖然還沒戲弄夠,但他已經打算出手。
一則他不敢耽擱太久時間怕師父那頭出了變故,到時候羅舒回來他可就要沒好下場了,二則他此時已經決定放這小子一命,改殺死為擄走了,只要人在自己手上什麼時候玩不是玩呢。
一直全情戒備的沈如妤聽到後方風聲變了,腳下急退橫劍格擋。動作間比以前嫻熟了不知多少,說來這都是整個冬日苦練的功勞。
直到此時她才看清了剛才埋伏在蘆葦從里的到底是什麼貨色。
第一反應是驚訝,驚訝於眼前這竟然是個孩子,畢竟無論是那身只到人腰部的身高,那過分喜氣的福娃裝扮,還有那幼年童子才會梳的垂髫都在顯示這是個幼童。但再一看才發現這哪裡是孩子,哪家孩子都沒有如此淫邪到讓人犯噁心的眼神和年過三十的成人面孔。
這個裝神弄鬼的偷襲者竟然是個侏儒。
沈如妤等著繼續接招,但沒想到這侏儒卻停了下來。這麼一停倒連帶著她也停了下來,到此時她才發現之前過招的時候留下的一個極為致命的問題,她太習慣對方先攻然後由她或是躲避或是拆招,都快養成一種行為模式了,以至於她此時對敵也下意識的隨著對方停下了動作,這個行為模式可太危險了,一個不好可是要丟掉小命的。
「原來你這俊秀少年是個美嬌娘,嘻嘻,美嬌娘好啊,真好!」侏儒眼神黏膩的上下打量了沈如妤一圈,此時他們距離不到十步,而這侏儒顯然眼力不錯,所以很快察覺到眼前這個少年是女子易容的。
一看穿沈如妤是女扮男裝的,這侏儒從兩人一交手後生出的那點警惕就又去了大半,對上眼前女子的眼睛後,他先前的那些邪念此時更是肆意涌動不息。
「額......噗!」淫邪眼瞬間寫滿驚駭和不可置信,侏儒不可置信的盯著自己的胸口,那裡正插著一柄劍,一柄秀氣而玲瓏的短劍。
「快,好快......這看似又慫又弱的女子竟然有這麼快的劍......」侏儒甚至直到斷氣都沒想通自己怎麼竟然就這麼死了。
「......」其實沈如妤自己都很驚訝,預想中此人會死在生死千瓣蓮的劇毒之下,剛才她只是被這侏儒的眼神看的太過噁心,就像以前一直練習的那樣手裡的劍就出去了,但其實劍招是虛招,殺招在是藏在她左手的暗器,可沒想到這人竟然連躲避都沒有,就讓她一劍透胸。
死的如此輕易。
砰,屍體倒在地上發出一聲略帶沉悶的聲音,甚至劍都還插在他胸口。
「魚兒!」羅舒的聲音遠遠的響起,帶
著濃濃的驚慌。
「音色有些破了。」沈如妤此時卻只淡淡的轉身,甚至能主意到他聲音里這種無關緊要的細節。
「你遇上了危險怎麼沒有發信煙!」那有些破的聲音里此時又在驚慌間混雜了怒氣。
啪的一聲脆響,沈如妤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了羅舒的臉上,此時她的表情比冰霜更冷:「留那麼一個敷衍至極的理由就走的人影都沒,剛才若我發送了信煙你能趕回來嗎?」
「......」羅舒一時間愣在當場,整個人仿佛都凝固住了。
「 剛才在附近出現了我的一個死敵,以我如今的易容根本瞞不過他,此人毒術登峰造極,我不敢帶你在身邊,也不敢讓你和他打照面,這才匆忙而去......」顧不上那已經腫起來的臉,羅舒略帶凌亂的解釋,此時他真恨不得自己多長了一張嘴。
「哦!」沈如妤除了輕輕點頭外再無反應,好像已經把這個事情輕輕放過。
甚至羅舒伸手去握她手也沒有被甩開,好像那個巴掌就已經是全部了,但羅舒知道,他完蛋了。
「我錯了!」他認錯的時候不多,但此時卻恨不能認錯千百遍。
「暫時不要再提這件事,明白嗎?」依舊帶著冷意的眼神對上羅舒的眼,明明是熟悉的眼睛,羅舒此時卻覺得夫人的眼裡帶著強烈的壓迫力。
唰,短劍被用力的從屍體上抽出,獻血噴濺一地,羅舒瞳孔猛然一縮,看著正在抖落劍上獻血的夫人,他甚至開始考慮讓夫人刺上一劍能不能消減一些夫人此時的怒氣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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