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啦?」
「這是犯了什麼事了?偷盜?殺人?奸\淫」
「偷盜不至於,孤鶩教的好漢們就算是抓到偷盜。最多不過是拉去開山或是砍一隻手,從來沒有要人性命的先例。」一個似乎很懂的中年男人發言。
「肯定也不是奸\淫。」一個上了年紀的婆子做出一副我要講個大秘密的樣子,但是說出口的話聲音卻是極大:「我之前聽說東頭那村子裡面有個爛混子對一個小寡婦動了歪心思,結果被偶爾下山辦事的的孤鶩教好漢給撞見了,你們猜怎麼著?」
婆子略停了停,見眾人的注意力全被吸引到自己身上後才接著說:「唰的一下,那混子給切掉子孫根,可實在是解氣的很。」
「嘶!」聽到這話,周圍一圈圍觀的人只要是個男的,就全都是異口同聲的狠狠倒抽一口涼氣,有些甚至還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
「那這人難道他是殺了人?」有一男人趕緊把話頭轉回現場。
「我覺得可能是山賊,還是那種手上有不少人命的山賊。」有人又猜了個答案。
「不對不對?如果是山賊,那早就被送去換銀子了,掛在這裡可是浪費了。」對於著說法,又有一個商人模樣的人提出了反對意見。
要知道孤鶩教時不時的利用山賊的人頭去撈個外快的事,在周邊也是很被津津樂道的。特別是那些往來的客商,聽到這傳言甚至都覺得走孤鶩教控制的勢力範圍非常有安全感。
「沒準這沒來得及上懸賞的山賊?」
正在眾人議論紛紛之時,一個披著黑袍戴著白色無臉面具的人忽然出現。
這人無論是打扮還是出場方式說來都是很有幾分陰森恐怖之感的,不過就像這周邊的百姓已經習慣了重罪之人的屍體會被孤鶩教掛在這鎮中大樹上,他們也他們同樣也習慣了孤鶩教刑堂的無面人。
「草原細作。」無面人指了指掛在樹上的屍體。四個字就總結概括了他的身份和他之所以會這麼悽慘被掛的原因。
一聽到草原細作,就算原先有幾個不忍這人如此慘狀在感慨的人也全然沒有了那一絲同情神色。特別是那些上了年紀的人,更是眼含仇恨和怒火。這些人都是經過邊境最亂時期的那批人,甚至有人的親朋就是死在劫掠的彎刀之下。
「10兩到100兩銀賞金,有細作相關的消息可去教內堂口。」
這人三兩句把該交代的事情交代完之後,就像他忽然出現時那般,他又像是被一陣風颳走般的忽然消失不見了,徒留圍觀的人群爆發出更激烈的討論。
「霍,100兩銀子,要是我能賺到這筆錢,那明年家裡的房子就能翻新成青磚大瓦房了。」
「哈哈哈,還在白日呢,你便做上夢了。」
「無面人好厲害,他刷的一下就不見了,我也要去孤鶩教拜師學藝,當好漢,當大俠。」
「我也要我也要,我也要拜入孤鶩教,我要當無面人。」
「一定是我先。」
「不,是我先。」
兩個半大的小子面對著那鮮血淋漓的屍體竟也毫無懼怕之意,甚至還互相爭執起來,到底是誰有本事先拜入孤鶩教中。
這邊城的民風彪悍和孤鶩教在此地的聲望,也由此可見一斑。
而和那些烏泱泱圍攏著看熱鬧的興奮群眾們不同,在不遠處一個餅攤前面,一個咬著狠狠的大口嚼著餅子做商隊護衛打扮的人,他臉上雖然已經在盡力扯出和周圍民眾們相似的興奮表情,可在他低頭時,眼裡卻有水光和凌厲的殺意一閃而過。
此人正是蘇嘉帶來的護衛之一,並沒特意起大齊風格的名字,只有個諢號阿二,而那被吊在樹上的亞拓的諢號是阿大,正是他的兄弟。
他實在是沒想到,一次很普通的探查,他哥哥竟然就送了性命,而且死後還一掛爛肉一般被掛起來被人圍觀,用力的把剩餘的餅子全部塞入嘴裡,就算喉嚨被這粗糙的餅給堵的劇痛,阿二也依然把那餅吞了下去,就像吞下了此時他內心所有的仇恨。
「你們全都別想活。」幽冷的目光掃過整個鎮子,掃過那一張張興奮,戲謔甚至是愉快的臉,阿二已經在心力預想把這些人全部掛起來,一片片的片下來,還有那什麼教主夫人,哥哥若不是去探查她......=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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