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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他身後一路疾馳的其他七騎也是齊齊拉停馬匹,充忙急停下的馬隊雖然沒有人仰馬翻卻也引的馬匹嘶鳴踩踏一時間亂成一團。

這個等在破茶鋪的人明顯來者不善, 面對如此場景,唰的一下馬上八人齊齊拔刀。

但對方到底還沒有動手,只憑這釋放的氣勢就知道這不是個易於之輩, 他們這次出動另有任務,能不旁生枝節是最好的。

「敢問閣下是何人, 等在此處所謂何事?」馬隊當先那人到底還是選擇了想著茶鋪里的黑衣人先開口詢問, 就是聲音過分冷硬。

「孤鶩教羅舒。」羅舒往外踏了一步, 一步踏入雨中。但是在這樣的雨勢之下,他卻沒被淋濕分毫。

雨水還位落在他身上就被他周身的內力蒸騰成水霧,因此時雨勢不小,竟然在他周身形成了水汽繚繞之態, 只看到這一手, 就能知道他的強悍內功。

黑衣, 長劍, 內息純陽如沸, 其實在見到著在茶鋪中人的第一眼,領頭人就對他的身份有所猜想,此時被證實後, 還沒有動手一路奔襲的八人就心中一陣陣泛上苦意和懼意。

他們知道此次任務極險,但沒想到任務目標都沒遇見,這半途出來打岔的卻比他們想要截殺的正主更難搞十倍不止。

「原來是羅教主當面。我們途經此處沒想到會偶遇教主,只是我們一行人如今有急事要趕路,可否請教主行個方便,來日必登門致謝。」領頭人話說的很客氣,但握刀的手可是沒有放鬆一分。

「行個方便?」羅舒冷笑:「我特意在這裡等著可不是為了給你們行個方便的,凌若水不會覺得她對著我孤鶩教肆意挑釁,在後頭攪風攪雨我們會毫無察覺輕輕揭過吧?」

既然被叫破了身份,這行人說話便也不再藏著掖著:「羅教主,我們之前雖然有些小摩擦,但這幾個月孤鶩教做坐漁翁之利,在相思坊各個據點想來也得力不少。

都說冤家易解不宜結,之前的事情咱們就此揭過如何?我在此可以向你做出承諾,若是我們凌大小姐登上相思坊坊主之位,此後相思坊不但全面退出臨州地界,而且若是孤鶩教有什麼消息需要買賣,在我們相思坊全都走貴賓流程。咱們相思坊的坊內之事,孤鶩教又何必參和,羅教主就和之前那樣做個漁夫,豈不是才能獲利最大。」

領頭人這話一出,可說是徹底示弱到幾乎已經不顧相思坊臉面了,但生死攸關,臉有時候也就顯得沒那麼重要了。他們一行人被凌若水派到臨州,就是為了阻攔白無瑕趕回南州相思坊,他們可以死在臨州,但卻必須有作用的死,否則.......被控制的家人們怕是......

「你們把命留下,才是對我最獲利的,動手吧!」羅舒不再廢話,直接長劍出鞘。

......

雨依然在下,那本就破敗的路邊茶鋪此時倒塌了大半,只剩下最後一根完好的柱子在勉力支撐著頂棚,只剩草字頭的店招落在地上,浸滿了泥水和血水,在大雨的沖刷下血色一邊被稀釋,一邊又被茶鋪外橫七豎八倒伏在地的屍體補充。

那策馬趕路的一行八人一個不少的全在。

而茶鋪里那張唯一能坐的椅子此時也變成了一地的碎木板,所以羅舒這會兒只能選擇站著了。

他依舊在等待,這次卻心情明顯的不好,他的衣袖被暗器劃開了一道長口子,這來自領頭騎士臨死前的最後一擊。

「早知道不穿這件了。」羅舒盯著那長長的裂口,頓時覺得無論是這場雨,還是那些亂七八糟的屍體,或是瀰漫在周邊的泥水味血腥味都極為讓人不悅。

這件黑衣衣擺上有不明顯的精緻暗紋,是沈如妤給準備的,他今早出門竟沒注意給穿出來了。

「噠噠噠......」又是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這次策馬狂奔的是三人。

當先的是一匹神俊的黑馬,黑馬上的人即使帶著斗笠穿著蓑衣,也能看出這是一個身形裊娜的女人。她未完全被蓑遮住的純白裙角此時已經在這場秋雨下的奔襲中沾滿了大片的污泥,但她們卻絲毫沒有減速的意思。

疾馳的馬上,看到前方茶寮那個抱劍而立的身影還有周邊的狼藉血色,白無瑕原本就不好的臉色此時更是血色盡失。

她可不會天真的覺得孤鶩教教主此時等在她回南州的必經之路上,是為了來給她送別的。

只是,死在邊上的那些人是誰?

待到更近了,白無瑕也看清那些屍體是誰了,她認識其中兩人,全都是凌若水那個心腹養的殺手,那他們會出現在這裡就很正常了,必然是為了攔截自己而來,可為何他們會死在羅舒劍下?

但既然羅舒殺了他們們,那或許她與羅舒就有的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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