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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他的劍便收回了劍鞘。

「我需要你做的事也不難,不過是偶爾替我試試新酒,或者在需要的時候幫忙跑跑腿而已,時間......便以五年為限,如何?」沈如妤彎了彎眼笑的一派和氣。

「上一個對我這般笑的女人讓我欠了她一個人情,這人情的代價便是讓我全力對孤鶩教全力出手一次。為了還這人情小僧我今日差點死在森羅劍下。」空空和尚無奈苦笑。

「這上一份人情剛剛還完了,就又欠下了一個五年之約。哎!如今這小娘子們為何一個比一個美,卻也一個比一個毒?」

「和尚這話說錯了,我可是個再好不過的掌柜,沒準五年之後趕你你都不要走了呢。」

......

空空到底是重傷狀態?沈如妤自認也不是什麼讓人家拖著一口氣就讓人幹活的魔鬼,自然是放他去調理傷勢了。

然後又賠了些錢給街邊房屋的主人,讓他們能夠重新修整這條路面,才和羅舒一起往客棧走。

「你若要用人,教中人手足夠的很,哪用得上他?」羅舒語氣中帶著些抱怨,似乎很不滿剛才沒能一劍把那花和尚捅個對穿。

沈如妤黑珍珠般明澈的眼落在了羅舒的臉上,和他對視的中帶著些我已經看穿你了的意味。

她淺笑盈盈:「你們本就沒有以命相搏,我那也不過只是順水推舟而已。」

「哦,夫人,哪裡看出我們沒有以命相搏?」被沈如妤點出這點,羅舒倒是真有些驚訝了。

他並不認為沈如妤的眼力能夠看破他與空空在出招間都略收了一分。

「我看你們動手間還是有所克制,不然只看那地面的毀傷程度,這路兩旁的房屋必然也要倒塌一片。而且你真正想殺人的時候,那樣子我也不是沒有見過。」

想起迎親路上羅舒的那番出手,那可是真正的起手無回,招招很辣。那些人在他手下可沒有一個是輸了或者重傷的,而是個個一劍斃命,甚至是連頭顱都不能留下。

「夫人果然聰明。」既然看周邊房屋的狀態知道他們留手了,羅舒讚嘆。

他和空空交手時候的確是留一分力,算是給空空留了一絲服軟認輸的機會,但是今日若是沒有沈如妤出聲,空空還是會死。

因為羅舒很清楚空空是不會向他認輸求生的。

邪僧空空可以因為和美人的一場交易而留下性命,卻絕不可能因為想孤鶩教教主討饒而留下性命。

就像他羅舒可以因為夫人的一句話而放空空一馬,卻絕不能因為空空是不老寺高僧的愛徒而放他一馬。

這便是江湖的潛規則。在江湖上混的時候,很多時候面子比性命還重要。

沈如妤那時候的打斷算是給了他們兩人各自一個台階下。

.......

「夫人,您可算回來了。「兩人剛踏進客棧,就見到蘭時急匆匆的就走

了過來,顯然是已經等待良久。

「怎麼這般樣子?蝶娘沒和你說我昨夜是和教主一起出去的嗎?」看著蘭時焦急的樣子,沈如妤覺得有些奇怪。

「教主安好。」蘭時這時候才發現自己剛才太過著急了,竟然都沒有向姑爺問好,匆匆補了一禮之後才向沈如妤說道。

「夫人不好了,我剛剛收到消息。咱們莊子上的人和隔壁村的人打起來了,聽說是近百人的械鬥,打完重傷的就有四五個。」蘭時匆忙的從袖子中抽出一張紙條,看那輕盈小巧的捲紙筒就知道那正是孤鶩教飛鴿傳書攜帶的那種信紙。

「怎麼回事?好端端的為何咱們莊子上的人會和隔壁村的人打起來?」一聽竟然還有人重傷沈如妤的臉也沉了下來。

她當即打開那信紙,因為飛鴿傳書書寫的內容有限,裡面也並沒有把來龍去脈寫的非常清楚,只說是因為爭水之事爆發的械鬥,如今雖然因為有人重傷而沒有繼續打了,但其實形勢依然沒有平下來。

沈如妤這次下山,那出莊子本也是計劃要去的。

但是計劃中去那裡只是略做視察,並且看看作物的長勢還有下半年的一些規劃,需要向莊頭吩咐一下,哪知道人還沒去就先收到了這種飛鴿傳書。

這無論是大規模的械鬥還是有人重傷可都不是什么小事。還有他們械鬥的理由—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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