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為了家族的繁榮,請繼續禁慾吧。
林稚水心裡祈禱,卻漸漸地沒了聲。
只因寧商羽雖借她白嫩嫩的手心解出來了一次,卻連淺嘗輒止都算不上,他今晚生理的欲還精神百倍的集中在睡袍下。
他雖然沒繼續了,指腹卻在漫不經心地摩挲到了她眼尾的紅痣上,先前就被他揉紅過的,這會兒好不容易褪去一點兒,又讓用了些氣力,揉紅了。
被揉得,林稚水過快的心跳都亂亂的,很想控訴他這種帶有極具暗示的動作,唇齒間卻發不出,下意識地嗯的一下,尾音拖的又軟又黏。
她又猛地收住,手心本能地去推寧商羽。
繼而,猝不及防地再次親眼見識到了兩人的體型差。
林稚水無意中將寧商羽本就沒束緊的睡袍給拉扯鬆散了,而他身軀之下也清晰顯露了出來。
從觀者的角度看。
那呈現出的顏色和他本身冷冽色調的白一樣,也都是偏攝人的輪廓,卻間接性地襯得那縱橫交錯的經絡分明。
光是看上一眼,莫名的引人慾碰又怯。
林稚水有點兒膽怯的情緒先占據在心頭,畢竟先前剛剛試著了一下,完全容納不了,要是很長的……
她還是睡覺吧。
短短几秒內,林稚水小腦袋瓜就已經想好了應對之策,也不管他睡袍就這麼敞著,長而卷翹的睫毛緊緊閉上。
然而一閉眼就不自覺地浮現出。
寧商羽那個太可怕了。
林稚水心慌的厲害,本以為睡不著,誰知,沒多久,居然在滿腦子亂七八糟之下,陷入深度睡眠。
臨睡前,她最後的意識是:
寧商羽那個具備催眠效果嗎???
次日一早,林稚水從陌生的次臥迷迷糊糊地醒來時,寧商羽已經不在床上。她還透著懶兒,下意識將額頭貼到枕間呼吸了會兒。
等躺夠了起來。
身體除了昨晚被疾風暴雨過的弱小地方還隱隱有點不適感外,其餘的倒是清爽,連藥味也散去了大半。
林稚水先去洗漱,又回衣帽間挑了件白緞長裙穿,下樓時,側耳聽到客廳有男人交談的動靜,應是寧商羽隨行港區的秘書幾位都在場。
等她邁下最後一個台階。
恰好奚宴將熱氣騰騰的精細早餐備好了,說:「林小姐,早上好。」
「早上好。」林稚水語氣自然跟他打招呼,隨即,有意無意般去看顯然已經吃過早飯,位於沙發中央的寧商羽。
比起昨晚。
寧商羽這身西裝革履的扮相顯得高貴冷艷得生人勿近似的,正接過黎近遞來的針劑,許是聽到她的聲音,眼皮輕抬,淡漠的視線越過秘書,掃過來了瞬。
林稚水垂著眼,仿佛在避免與他視線接觸似的。
但不影響她略感困惑。
寧商羽又在打針!
不會又是因為她吧?!
繼而,林稚水心虛地回憶起來了睡前扯開寧商羽睡袍的舉動,難道一整晚他也沒去管,所以這是把她的「小未婚夫」給凍感冒了?
……
當眾不好繼續窺視寧商羽的全身上下有沒有低燒跡象。
不然顯得她多變態一樣。
思及此,林稚水慢悠悠地走到餐桌前坐下,抬手正要開動,卻發現奚宴為她貼心準備的主食是一份生滾魚片粥。
粥聞著很香,精心烹煮得格外濃稠,能入口即化。
還很有格調品味地,用黑底粉花苞雕紋的瓷碗盛著,端端正正地擺在光可鑑物的大理石桌上。
但是林稚水手指握著瓷勺卻遲遲下不去嘴,清透的眼珠一眨不眨地盯了會兒,迅速湧入腦海中的那股代入感衝擊實在太強。
她不由自主地將這碗色香味全的米粥,跟寧商羽解出的大量……掛鉤了。
突地,奚宴見她遲遲不動,便恭敬地詢問:「林小姐,是粥不合您胃口嗎?」
林稚水眼睫毛微眨了下,還是垂著。
奚宴是知曉她有極度挑食的習慣,擅作揣測了番,小心翼翼地解釋道:「這粥配料純天然很乾淨,採用的魚片是四點多從原始而純淨的傑羅姆湖新鮮空運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