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著溢出薄唇的語調透著意味深長,很有下一秒就要內涵她的嫌疑,林稚水裝出無知語氣,「啊?我見識淺薄……沒見過呢。」
寧商羽懶散地睜開眼,雖一字未說,又仿佛說了很多。
現在見到了?
「我們又沒連在一起。」林稚水那股底氣隨唇瓣抿起,甚至指尖輕之又輕掀開點兒遮蓋在兩人腰上的被子,裡面一片熱,她的裙擺堪堪擋住臀,弧度極圓潤,正挨在寧商羽溫熱的腿肌。
至於更滾燙強悍的那個,隱藏在他絲緞睡袍內了。
林稚水還沒到得寸進尺去觀賞的地步,心思很簡單,就是想寧商羽的手臂要抱著她,跟她年幼時夜裡抱娃娃一樣。
這樣她哪怕迷迷糊糊睡著了,只要他有撤離意圖,便能驚醒過來。
寧商羽眼神盯著她默了幾秒,繼而,手掌不輕不重地拍了拍那柔軟的屁股,太突然了,險些讓林稚水驚顫了瞬,本就鑲玉,中間的敏感程度不言而喻。
「你幹嘛。」
剛問出,又及時斷了音。
寧商羽將睡袍下那個,正面往她腿側位置放,看著她的眼說:「不是說沒連上麼?今晚暫時給你保管。」
「……」
啊啊啊!
寧商羽不要臉!
誰要保管他那個氣焰囂張的東西……
何況這樣會嚴重地打擾到她正常睡眠的好嗎?!
林稚水還未來得及控訴一通,深呼吸時又聞到他淡淡的冷杉味,加上平時作息的生物鐘到點了,最終難抵睏倦,還真熟睡了過去。
腦海徹底歸於混沌之前。
又心態非常樂觀的想到,給她保管,那暫時的使用權是不是就歸她說了算,包括從她這裡撤回去……
唔。
這樣是比手臂抱一整晚,要令人安心多了。
主臥的窗簾半敞著,早晨時分,灑進了大片陽光。
幾個小時過去後,林稚水會從睡夢中驚得激靈醒過來,是倏地察覺到肌膚有一股涼意,完全取而代之了辛苦捂著許久的滾燙觸感。
意識到可能是寧商羽忙於工作走了。
而她乖乖配合了半夜,還沒討要到獎賞……
林稚水瞬間睜開眼,目之所及是寧商羽已經穿戴整齊站在床沿,著了身精裁細剪的西服,那微微帶光澤的料子,完美利落勾勒出了獨屬於他的寬肩窄腰。
迎著視線相對數秒。
寧商羽已經用乾淨的濕毛巾擦淨長指,用指腹,一絲不苟地觀察著內部的玉器,且不提手法,光是那張驕矜俊美的面目下冷靜情緒,像極了一位專業醫生。
再給她正常做檢查。
而寧商羽,全身尋覓不到一點兒生理性的衝動現象。
林稚水從清醒又逐漸茫然起來,直到寧商羽輕輕撥弄了片刻,又從那柔軟到不可思議的光潔小花園移開,嗓音平靜:「可以取出來了。」
這句話落地。
林稚水再次清醒起來,唇微張:「真的嗎?」
那她是不是整個白日都不用戴這個玉,只要晚上……不然實在太挑戰她純潔心靈上的承受力了。
寧商羽嗯了一聲,替她取出,繼而,又拿起毛巾慢條斯理地擦拭上面的透明水痕,雕刻著蓮花的玉也露出了越發清澈的翠面。
全程林稚水都安安靜靜盯著他,恍惚地忍下了方才被引起的隱秘快意,等寧商羽俯身,變得很紳士風度將她卷到膝蓋的裙擺放下時,忽然,坐了起來,抓住他:「可以有獎勵了嗎?」
還沒忘記。
寧商羽垂目,盯了幾秒被她手指握住的腕骨, 「可以。」
林稚水瑩潤的指尖會隨著情緒輕顫,還會微微發紅,聲音甚至變得輕快了起來:「寧商羽,你真是個獎罰分明的大好人……」
下秒。
好人兩個字被她生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