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顫,生怕朱福寧下一刻動手。

「朱載坖,你我從今以後不死不休。有我在一日,你就不可能成為大明太子,更不可能作為大明皇帝。」可是,誰能想到朱福寧架刀不止,更是向裕王放話,提醒裕王,從今往後不僅是裕王不肯放過她,她也一輩子都不可能放過裕王。

「殺你,我不會,我只會讓你餘生生不如死。」朱福寧的刀一側,對於裕王嚇得驚慌失措的臉,再對上其他人慌亂的表情,何公公差一點都要上手搶刀了。

好在,朱福寧利落的將刀收回刀鞘內,吩咐道:「繼續搜查,裕王府內有任何發現及時來報。我去見父皇,朱載坖,你自己做的事,應該知道吧。」

裕王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可是很快,他想起來了。

畢竟朱福寧身後比剛剛多跟了一個人,一個戴著帷帽的人。

初初裕王確實想不明白怎麼回事,他最近太過荒唐,荒唐得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幹了多少事。

可是他不記得的事,他身邊的人都記得,記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這是,連裕王院裡都查了。

意識到這一層時,伺候的人已經臉色發白。

朱福寧領人從秘道走,直奔嘉靖跟前,與嘉靖跪下道:「請父皇為孩兒做主。」

嘉靖難得看到朱福寧如此鄭重相請,一時莫名,「這是怎麼了?」

「裕王府內有一女子與孩兒有七分相似,被裕王兄藏於密室,遍體鱗傷,不著片縷。」朱福寧抬起頭,與嘉靖對視,一字一句將看到的一慕道來。

嘉靖本來不當一回事,誰承想會聽到這樣勁爆的內容。

一瞬間嘉靖臉都變了。

一個眼神掃過黃錦,黃錦何嘗不是倍受震驚,不可思議的望向朱福寧,隨後躬身退去,無二話,馬上去查實。朱福寧當作看不見,只道:「人,兒臣已經帶出來。」

嘉靖捏緊手,自知朱福寧不是那信口雌黃的人,也不是栽贓嫁禍的人,道:「朕知道了。此事,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朱福寧知道嘉靖能做的只有這樣,查清楚事情的真假,至於接下來。

裕王府中伺候裕王的人,皆以杖斃。

而且嘉靖下令,從今天起,裕王府禁止任何人出入,裕王禁足府上,好好反省。

「裕王是裕王,是皇上唯一的兒子,也是公主唯一的哥哥。此事,都是下邊的人蠱惑的,陛下已經下令處置,公主也不必再放在心上。裕王定會記下教訓。」黃錦在親自去處理完這些人後回來,同朱福寧一通安撫。這,就是結果,也是嘉靖的態度。

可是,為君者無德,為兄者如此齷齪,這樣的兒子,嘉靖竟然還讓他活著。

朱福寧知道,指望嘉靖是不可能的了,裕王這個人,如果真讓他上位,她沒有好日子過,天下百姓也不可能有好日子過。

「若我執意放在心上呢?」別的事朱福寧都能忍,裕王做下這樣噁心的事,朱福寧一點都不想再忍,也完全不認為自己需要忍。

黃錦嚇了一跳,與朱福寧輕聲道:「公主,陛下也知道公主受委屈。」

「不是委屈,黃伴,是噁心。這樣一個噁心的人,父皇竟然還能容?」朱福寧想不明白,嘉靖怎麼能夠再允許裕王活著?

黃錦苦口婆心相勸道:「公主,裕王是皇上唯一的子嗣。」

「王子犯法,當與庶民同罪。」朱福寧咬著這句話,「皇子,不是他們的免死金牌。」

「公主。」黃錦何嘗不懂朱福寧的意思,卻也只能重申道:「這是陛下的意思,公主往後莫要再提。」

朱福寧眼中的冷意更甚,不僅沒有追究到底,還不想讓朱福寧查了。

「送人的人,問到了嗎?」可是,怎麼可能。朱福寧暫時動不了裕王,有一些人卻是動得的。

因此,朱福寧要問上一問。

黃錦道:「奴婢已經讓人一層層查下去,人,都捉住了。陛下說,這些人交由公主處置。」

「怎麼處置都行?」朱福寧討一句準話。

「是,怎麼處置都行。」黃錦連忙答道。

「那就送到裕王府上,我在裕王府處置給王兄看。」朱福寧昂頭挺胸道出打算。

黃錦眉心止不住的跳動,這位祖宗是真不怕事。

「對了,順便請內閣諸位大人觀刑。」可是,在黃錦以為這就完了的時候,朱福寧與黃錦又補上這句話。

黃錦瞪大眼睛,像是難以置信。

朱福寧沒有在第一時間得到黃錦的答案,倒也半點不著急,反而起身道:「黃伴要是不好傳話,我自己去跟父皇說。」

黃錦確實不好傳達,這樣處置也沒有先例。

朱福寧到殿前一說,嘉靖睜開眼睛,審視朱福寧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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