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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些年朱福寧沒有看到有人指出,作為一個公主,她竟然干預朝政,實在是顛倒陰陽。

話里話外無非都是讓嘉靖趁早把朱福寧嫁了,不要再把朱福寧放出來禍害官員。

朱福寧將那些寫奏本參她的人一個個的挑出來,與何公公道:「把這上面的人相應的資料全都給我拿來,仔細查查他們有沒有作奸犯科。有,那就讓人參他們。沒有的報與我。」

雖然在朱福寧看來,應該這些人是不可能幹淨,那也要防個萬一。

有問題的挑男|女的問題說事,朱福寧絕對不能放過對方。

但如果人家清清白白,不過是迂腐一些,看不順眼朱福寧,朱福寧也是不會對那麼一個人怎麼樣。

何公公都跟在朱福寧身邊這些年,自知朱福寧的風格,應著一聲是退去吩咐人查。

朱福寧確實在看完後心裡有些數,末了又問:「你去問問黃伴,我想調出張居正這幾年作注的奏本。」

剛回來的何公公一聽,好的,再跑一趟去。

事情暫時辦完,朱福寧伸個懶腰,睡覺去。

沒想到睡著了,竟然聞到一陣煙味。

「著火,著火了。」一陣陣叫喚,叫朱福寧瞬間清醒,這才注意到房裡已經瀰漫不少的黑煙。

朱福寧迅速起身,門也在此時推開,「公主,起火了,快走。」

正忙著披衣的朱福寧問:「何處著火?」

「似是北苑。」北苑離西苑近,而朱福寧的院子離得北苑更近,風吹來,自然將濃煙也吹過來了。

朱福寧起身再問:「父皇呢?」

沒錯,嘉靖呢。

這會兒一個人急急行來,「公主,皇上讓公主趕緊出去,皇上都等急了。一直不見公主身影。」

來人正是黃錦,一見朱福寧還在穿衣,那是真急。

朱福寧迅速穿好衣裳,隨意紮起長發,喚道:「看所有房間有沒有人。注意讓人以濕布掩口,若遇濃煙,彎腰而行,這樣能夠保全性命。」

一邊走的朱福寧一邊與人叮囑,更是吩咐道:「方才我的吩咐傳下去,所有救火的人都讓他們蒙上濕布,火滅之後讓太醫為他們診治。若有無人救治而亡故者,誰分屬誰人管轄,本宮問誰的罪。另,所有救火有功者,賞銀十兩。傳下去。」

責任落實,朱福寧不怕誰會不傳話,再有賞賜之下,不怕沒有人幹活。

一眾人紛紛應下,都連忙傳遞下去。

很快闔宮上下都知道,朱福寧為所有人都留有後路,凡是出力的人,她不會虧待。

「無事?」等朱福寧趕到嘉靖所在,他們已經離西苑很遠,遠得只能看到濃煙,嘉靖關心問起朱福寧的情況。

搖搖頭,朱福寧寬慰嘉靖道:「父皇,我沒事。我才剛回來,父皇,這火起得妙。您說明天會不會有人傳出話,道我多年行殺戮之道,已然引起天|怒人怨,故連父皇都護不住我,三清都對我不滿,才會有這火起。」

平靜無波的一番,對上那遠處的火勢,嘉靖眉宇甚冷,「這是沒等朕出手,他們先出手?」

「父皇等著他們,他們自然也要早做準備。」朱福寧不以為然的接過話,很是以為一向擅長捉住機會的人,不會給人太多準備時間。

「那你說怎麼辦?」嘉靖對朱福寧能夠如此迅速的意識到或許有人出手,更想知道朱福寧面對的是這樣的算計,她有何想法應對?

朱福寧伸長腰的道:「等他們出言,以流言傷人,這樣的把戲遠遠不夠。不就是想扣我一頂惹起天|怒人怨的名頭,真要想真正引起天|怒人怨,其實有很多辦法。」

與嘉靖對視,朱福寧非常期待的道:「父皇不知,以民殺官這樣的法子,很好用。既可以平民憤,又能夠讓天下官員再不敢拿百姓當傻子,拿父皇當傻子。」

作為一個挑事習慣的朱福寧,非常期待於能夠讓這場戲在北京上演。

嘉靖目光灼灼的道:「倒也不必鬧得那麼大,要想讓他們改口,用一個人就好。」??這回讓朱福寧驚呆了,什麼人能讓嘉靖如此認可?

嘉靖心裡有數,卻不打算說與朱福寧聽。

得,不說她不聽還不行嗎?

朱福寧一向不會對所有事情追根究底。

不過,待火滅之後,一人急急行來,跪在嘉靖跟前道:「皇上,皇上,清風道長不見了。」

「怎麼回事?」嘉靖當既變臉,往前邁一步,。

朱福寧??她這是料錯了?

原以為這場火是沖她來的,結果人家沖的分明是清風道長?

不對,沖清風道長的可能性也低,倒是極有可能是清風道長在玩金蟬脫殼!

第161章 機關秘道清風道長死了?

朱福寧想到這一層,不由抿住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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