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真希望自己是神。
朱福寧突然轉過頭,「走,先去看看決堤的壩。」
哪怕紫蔬都提醒了,朱福寧想去看的壩,極有可能進不去。
但那是對別人而言,對朱福寧,不存在
光天化日之下,一刀劈昏了一個守衛,紫蔬能怎麼辦,配合的把其他的守衛全放倒,還要給朱福寧放風,以確定巡邏的將士趕來之前,她也要先一步解決掉。
而此時的朱福寧,人已經站在壩口上,看著上面四分五裂不像樣的堤壩,冷笑道:「這是洪水決的堤?」
紫蔬在一旁冒出一句話道:「胡大人已經將人拿下處斬了。」
「一個小小的縣令有膽子炸堤壩?那分明是受人指使。殺了那兩個看似有關聯的人,實則是為了保護幕後的人。我還真是小看有些人的心狠。也對,百姓為芻狗嘛,百姓的命他們何曾放在心上。死多死少,總是死不完的。」朱福寧言語中的諷刺感拉滿,紫蔬心知朱福寧心中不悅之極,哪裡還敢多嘴多舌。
「帶上幾塊石頭。」朱福寧別管再怎麼生氣,不可能跟紫蔬撒氣的。吩咐一聲,紫蔬老實撿石頭去,撿了好幾塊包著又連忙追問,「這些人怎麼處置?」
朱福寧一邊走一邊回應,「何必處置,我就是要讓他們知道有人來看了壩口。」
不打草驚蛇,蛇怎麼會出來。
膽大包天的人,必不希望事情披露,這浙江的水相當的深,正因如此,朱福寧才要攪渾了。
「胡大人那樣聰明,一定猜到是姑娘來了。」紫蔬覺得朱福寧竟然選擇不遮掩,肯定有人猜出來朱福寧到了。
「猜出來又如何,他既不敢廣而告之,生怕連堤壩都敢炸的人或許會對我不利,他也管不住下面的人,便只能由著那些人胡作非為。」朱福寧如此一語道破。
紫蔬想了想又問:「那張大人呢?」
「張大人,他才不會摻和。」
再之後的話,不是紫蔬再能問的。
而自那以後,朱福寧往災民中去,得知被淹了的村落,開倉救濟都算及時,如今的人們都重新建設家園,一切都在向美好的方向發展。
朱福寧問起堤壩附近的人,決堤那一晚有沒有聽到什麼特別的聲音。
所謂的特別,剛開始都搖頭,後來有人說了一嘴,聽到一陣巨響,那響聲不像是決堤的聲音,更像是炸藥爆炸的聲音。
可是,誰那麼大的膽子竟然敢膽炸河壩呢。
可不是嘛,誰能想到有人竟然會如此的膽大包天,連河壩都敢炸了。
而朱福寧更想知道的是,這些人為什麼把堤壩給炸了?
這個答案忙著把某個修河堤的人殺了的一方大吏是知道的,可朱福寧也知道,她要是去問,不可能從對方口中得到完整的答案。
比起讓別人告訴她難辨真假的答案,朱福寧更樂意自己去找。
不出意外,朱福寧在災民中來回走動,更是問出好些要命的問題,怎麼可能會不引起別人的注意。
等了好久,朱福寧終於是等到有人把她堵上了。
「哪裡來的坤道,怎麼敢管閒事。走走走,趕緊離開浙江。」一日風和日麗,朱福寧隨意的席地而坐,全然沒有半點公主的架子,偏有人見不得朱福寧清靜,團團將朱福寧圍住。
「不許動,我來。」朱福寧突然冒出這句話,把一旁的紫蔬喊住了。
紫蔬已經亮起的拳頭不情不願的放下了,她心裡也攢了好多氣想要泄一泄好吧。
第78章 送錢的公主會放過他們嗎?
攔下紫蔬出手的朱福寧,隨手抄起地上一根木棍道:「你們算什麼東西,也敢讓我離開浙江?」
哎喲,對上朱福寧一副全然不把他們放在眼裡的架勢,可把對方氣得不輕,指向朱福寧道:「好啊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既然不肯乖乖的離開,行,那我們送你一程。」
話音落下為首的那個一招呼,意示身後的人都上。
朱福寧早手癢了,正因為手癢,對上衝上來的人,轉動起棍子毫不留情的迎面往他們砸去。
一棍一棍的打下,要麼是頭,要麼是肚子,要麼是背,十分的利落。
一棍子把人打倒的朱福寧,明顯攢了不少的怒火。
紫蔬在一旁瞧了都幫他們痛啊!
「下回多帶幾個人,找幾個身手好點的。別出來丟人現眼。」朱福寧把人全打倒了,想了想從為首的人那裡掏錢。
紫蔬一看連忙道:「姑娘,不太好吧。」
「你還有錢?」朱福寧一邊劫著錢,打開荷包看到上頭有不少錢,問上紫蔬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