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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朱福寧聽完立刻讓人給她解釋解釋什麼叫司禮監掌印太監,什麼是秉筆太監。

朱福寧被人科普了一番,掌印太監也好,秉筆太監也罷,都是對印了批紅。

什麼叫批紅呢?

那就得從頭來講了,這個從頭必須要從明太祖朱元璋開始論起。

沿用兩千年的丞相制度,由朱元璋廢除。

沒了丞相,皇帝的精力有限,必須要找人幫忙處理政務吧。

內閣應運而生。剛開始內閣當然沒有宦官們的什麼事。

架不住隨明朝的皇帝們開始生出怠政之意,可是他們又需要控制整個天下,怎麼辦呢?

宦官成為皇帝的首選目標。

用一句話來說司禮監職涉外廷,雖無宰相之名,有宰相之實。

所謂的批紅等同於朝內的大臣,就大明外朝的內閣將各地送上來的奏摺批閱之後,寫明意見,然後交給宦官代為批閱是為秉筆,再交給掌印太監審核,認可即蓋章,不認可就打回去重批。

聽完後的朱福寧抬頭望向,明朝宦官的權利大果然名不虛傳。

這樣一個情況是不是相當於皇帝在利用太監和外頭的朝臣打擂台呢?

畢竟,很多時候皇帝可以稍稍的放一放權,想弄死哪個臣子,讓宦官們出手,最後再順勢來一個平民怨的操作殺了某個宦官,這不就可以平民憤了嗎?

朱福寧更不敢吱聲了。繼續的讓人介紹介紹眼下的情況,比如她那位皇帝爹是大明的第幾位皇帝,順勢也了解了解,到底為什麼宮女想要殺他這個皇帝。

太過細節的事,關乎皇帝的事底下的人是萬萬不敢議論的,皇帝的名字,大明朝的第幾位皇帝,以及眼下的年號,這些能說的朱福寧都探明白了。

朱福寧的皇帝爹名朱厚熜,大明朝的第十一位皇帝,年號嘉靖,其在位二十一年了。值得一說的是,嘉靖本不過是旁系子弟,上一任皇帝明武宗朱厚照無子駕崩,無子繼位,按兄終弟及的祖訓,興王世子朱厚熜承統。

以一個宗室子弟坐穩皇帝位,那必須要有本事,細節上的事,不好意思,宮人們哪敢說啊,饒是朱福寧一副的求問之心,都沒能讓人繼續說下去。畢竟真要是再說下去,誰知道他們還有沒有命。

雖然好奇想要了解嘉靖,朱福寧也無心要誰的命。順便朱福寧也知道,福寧並非她的名字,而是她的封號,至於她的名字嘛,朱載垣。至於是哪兩個字,沒人給她寫。

行,比起不知道的字,福寧還是朗朗上口。至於嘉靖皇帝的事,好,你們不說,她識了字還能查不到種種。

然而她也要正視一點,今時不同往日了,以前遇事不懂問百度,現在她問個錘子啊。所有的信息都只能口口相傳,別人不說,她探不到。實慘。

別管心下怎麼鬱悶,書還是要讀的,不讀書,她怎麼順理成章的把上輩子學到的東西用上,怎麼能「會」。

嘉靖皇帝很快從底下人的稟告中得知,朱福寧最近跟宮裡的宦官讀書,黃錦更不忘補充上,朱福寧極是聰明,但凡教過一遍的字即會,讀過的課文一次過即背熟了,很是像嘉靖呢。

沒有嘉靖不喜歡被人夸,借著兒女的由頭再狠狠的夸上他,他更求之不得。

「學歸學,別把人悶壞了,讓人帶福寧出去四處走走。眼下宮裡都太平了?」後面一句問來何意,黃錦立刻肯定道:「陛下放心,該清理的都清理完了,太平著呢。」

嘉靖聞言頷首,剩下的事自有黃錦安排。

伺候朱福寧的人按吩咐請朱福寧出去走走看看,不宜悶在屋裡。

朱福寧是想悶的人?

她也想四下走走看看,熟悉環境,從而了解四周。可惜自從搬到西苑和嘉靖住一塊後,別的不說,周圍伺候的人越發小心謹慎,不該說的話半個字都不敢說。

朱福寧無從下手,對環境的不了解也讓朱福寧不太樂意出來晃悠。

結果倒好,宮人們不管朱福寧願意不願意,都把她推出來了。

「公主,我們玩沙包或者踢毽子?」男的女的都圍著朱福寧,想方設法的哄朱福寧高興,朱福寧要是真孩子叫人這麼圍著哄著,一準樂呵去了。架不住她不是。

既不是真的孩子,也做不到像真的孩子一樣的無憂無慮,雖然一直以來她奉行的都是既來之則安之。那樣的前提也須是她對周圍的情況或者環境有所了解。

現在嘛,歷史她所知不多,宮裡的情況,一來碰上宮妃和宮女聯手殺皇帝這個事,緊接著是皇帝下令捉拿宮女的事。

對,她看似用夢見老道士的理由阻止嘉靖繼續殺人了不假,確定不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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