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被寵著的人永遠有恃無恐。
司逸願意,湛雲音就還想扔,扔著扔著就忍出一分樂趣感。
只是*他沒收住,司逸已經轉過頭,正巧撞入他嬉笑的眼眸。
司逸剛拿起的領帶在手指尖滑落。
他盯著青年嘴角那一抹惡劣的笑,那仿佛在表達,讓你剛剛欺負我,我就是要這樣子惹你生氣!想不到吧,大名鼎鼎的司總在家也要受小媳婦的氣。
司逸雙手插進口袋,整個人往門口一站,他的腳邊正是領帶,可是這次他不是雙手蹲下去撿,而是讓它孤單單落著:「寶寶,你把我當什麼呢」
這種招招手扔出去再撿過來的動作,像在訓狗。
湛雲音腰酸腿軟,他現在感覺自己就是一根麵條,煮熟後,完全失去了那股韌勁。
心思被發現,湛雲音心虛轉移話題,他收了笑:「沒什麼啊,我就想扔它,可你非要撿過來。」
「行。」
司逸再次撿起來,這次沒放到他的手上,而且起身從衣櫃裡拿出另一條領帶。
司逸道:「扔吧,那條髒了,這個乾淨。」
湛雲音縮著腦袋,看著手中垂下的領帶,看了半晌,扔到司逸手裡,突然就覺得不怎麼好玩了。
「不扔了。」
真是的,都發現他什麼心思還寵著他。
自己就是壞心眼想要對方也受受累,哪想對方很願意,這就像是一拳打到棉花身上。
湛雲音半張臉都在被子裡,半眯著眼睛不說話,他這會只有側著躺著才會舒服些。
「行,手伸出來。」
湛雲音聽到他說的話,乖乖照做。
床頭,司逸抽出一張濕巾,耐心的把他雙手擦乾淨,湛雲音一雙手白嫩嫩的,司逸將他的手重新塞回被窩裡。
看著司逸為他忙前忙後,湛雲音有些愧疚。
司逸拖鞋上床,掀開被子,轉身把人擁到懷中,他就乖乖貼上去,靠在他胸膛,討好一樣,捏了捏他的手。
沒辦法,自己惹生氣的,還是要自己哄好。
司逸在某種事情上,一直都是稱職的愛人,這般脾氣好,也全都是因為對方是湛雲音他才原因付出一百萬分的耐心去應對。
湛雲音一勾他的手,司逸就反手握住,剛擦完的手微微涼,被他拉著,不一會就熱了。
湛雲音被抱著,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剛剛壞透了,怎麼偏偏喜歡試探試探對方的底線究竟在哪裡。
好像這樣會帶來點,他愛我,他願意為我做任何事情的快感。
不管他說什麼,對方都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