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離婚,和我結婚。」
司總拽著他腳踝拉到床邊,欺壓而上,寸寸摸著,他撫過的地方慢慢顯現出一道紅痕,像是潔白的畫卷出現了旖旎,那道畫卷很快就出現了不止紅色、青色、紫色,匯聚成更漂亮的盛景。
「好啊。」司總笑道。
湛雲音看清蟄伏在他眼底的猛獸,想要後退卻不受控制迎合上去。
這次小鑑賞家沒能書寫對於司總的評價,因為他不堪受小妖精的漂亮身姿,和人家睡到一張床上了,他要生氣好幾天,不離司總!
一覺睡醒,湛雲音羞愧的夢遺了。
他獨自睡在床上,他側頭,在帳篷里沒看見其他人,慶幸之餘想還好司逸不在。
哪裡的黏膩不停的在提醒他,自己一整晚都在做什麼東西。
夢裡的他因為生氣要不理司逸,他呢,一整晚的新奇知識進入了大腦,他還能正常面對司逸嗎。
湛雲音決定,他也要沉默幾天,好消化一下夢中的事情給予他的實際性的衝撞。
他心想,有一說一,司逸他真的,好厲害。
啊啊啊啊啊,不要想了,湛雲音。
湛雲音縮進被窩,在床上怎麼睡都不舒服。
兩眼漾漾,恍若還在夢裡被司逸弄到瞳孔失。焦。
安靜下來,他捋捋近期來發生的事情。
他不是沒有懷疑過,之前的夢中的事情是曾經真是存在發生過的事情,但要是按照這個理論去講,那個和司逸共度過的人究竟是他,還是那個原身。
在被趕出湛家時,他有一段特殊的記憶,就是被獨自遺忘後鬱鬱而終,火中燃盡,如今在與司逸相處過程中,他又解鎖了一段回憶,那就是霸道總裁和他的作精嬌夫。
湛雲音不得不承認,夢中與他長相一樣且同名同姓的人是真的很作。
那他究竟是誰?
湛雲音浮出疑惑的情緒。
他對於這兩段記憶都很清晰,就好像自己曾經經歷過一樣。
可,他在這之前,不是生活在一片海里的嗎……
那段記憶很不清晰,只有黑茫茫的無邊無際的水花,和孤身一人,不斷墜落的他。
這個問題沒有持續多久,湛雲音心緒飛轉,坐起來躺下去,成功將床揉亂的一團糟,也因此,他發現了一條新的內褲。
將布料提溜在手上,不大不小,正是他的尺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