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逸嘆口氣:「回家找你算帳。」
這句不輕不痛的話對湛雲音來說根本不構成威脅,聽完還笑了一下,在司逸耳朵旁吹了一口熱氣,聲音軟乎乎:「好呀,我等著你。」
司逸那時狂風驟雨般的狀態確實有些可怕,對於那會飄零無依的他來說,本來該給予溫暖的司逸卻成功的為他帶來無盡的恐怖,洶湧的大海上只能被看不見的東西來回撥弄,只能隨著攀附一層又一層的巔峰。
可等結束之後,暈乎乎的被對方抱在懷裡,親昵的再他頭上親親,又覺得他好愛司逸,其實不是可怕,是過於泛濫的快感讓人沉迷。
湛雲音再次確定了,他真的是條小色鬼。
帳篷外的天氣驟降,這會兒吹來陣陣寒風,兩人無聲的坐在窗戶前,誰也沒有說話,對視時候能從對方眼裡看見纏娟的愛意,吹了一會風,總算是把湛雲音撩起的火吹滅。
衣衫凌亂,唇頰微紅,這就是司逸眼中的湛雲音,不加掩飾的狼性,還有因隱忍而突出的青筋。
司逸疊著腿,手放在腿上,用眼神不斷的講湛雲音從頭看到腳,然後緩緩移開眼睛。
司逸氣息微亂,直勾勾看著他。
湛雲音心裡毛毛的,有種微妙的想法,這時候再撩司逸一下,他估計自己今天是別想出這個帳篷了。
湛雲音翹著二郎腿享受著微風,躲開對方侵略般的視線,可是對方那麼難受的,想要講他眼神侵占一遍又一遍。再換個思路想,自己能好到那裡去,滿腦子都是對方投注到他身上所帶來的飛入大腦間一瞬刻的戰聳。
要不是司逸肯放過他,這會投降的人還指不定是誰呢。
哥哥萬歲!
湛雲音這下徹底消停了。
司逸看著時間一點點走著,拿來文件包,之前後勤組分發的暖寶寶這會用上了,撕開揉了揉,拉起湛雲音的衣服貼到他的胸膛前,走到他身後又給他後背貼了一個,用給他口袋一邊放一個。
「哥,你今天還要拍幾場戲啊。」
「三場吧。」司逸扔掉垃圾:「你想看」
湛雲音揣進口袋,呀,好暖,舒服的喟嘆:「想啊。」
「知歌超級想看他老公。」
司逸耳朵紅了,冷漠拒道:「不許看。」
等會的戲要吊威亞,在幾十米高空飛來飛去,隨後主角團的人會掉入洞穴內,原定是從兩米空中摔下,為了更加具有真實性,在確保演員安全情況下,司逸自發要求達到五米,如果姿勢正確,只會有輕微擦傷,運氣差點大不了骨折,他早年拍了不少武俠動作片,跟師傅學了不少摔下來該如何減少對身體傷害的動作。
他有把握可以,只是怕湛雲音擔心他。
司逸又道:「太遠了,要驅車去另一個地方,晚上才回來。」
眼見對方是真的沒打算讓他陪同,湛雲音補救道:「雲音也想看他老公,老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