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藍:【聽繆斯說,兩人是未婚夫夫關係,怎麼關係看起來,像是雙方相互不對付。】
傑曼可對於這件事是憋了很久,奈何不能聲張太大,這會總算遇見個能說出來的知心人,這一問那一抖,事情的真相也就還原了大概。
傑曼可:【繆斯大晚上跑去小酒館喝酒,學詩人醉酒作曲,結果曲子沒做出來,和跑出來的方許睡一起去了,方家少爺剛成年啊,哪裡受得了這種打擊,繆斯不負責任也不行,把前途生涯全賠給方家了,兩個人掛著未婚夫夫的名字是為了好聽,其實是為了讓兩個人之後能以感情破裂分手找個藉口。】
傑曼可怨念很深。
傑曼可:【總比知名歌手一夜情強!!!】
這還真是孽緣。
湛藍:【要是他們鬧起來,我會盡力制止。】
傑曼可本以為自己接手了一位即將紅遍大江南北的歌手,誰知道剛紅就葬送了一半的生涯,心涼涼。
傑曼可:【感激不盡。】
弄清兩個人之間奇怪的氣氛,那點違和感也就消失了。
歌詞也進入了尾聲部分。
【常言道吾與汝之情有悖常理,愛何其無辜。】
【輕道緣分已盡,重呵紅線將斷。】
【化作一縷梨花微雨,渺茫飛散。】
湛雲音寫完之後加以潤色,就將稿件全數發給了繆斯的經紀人,後續的編曲還待商妥,不過這第一步總算是邁出去了,按照規定,剩餘的資金合該一次性付清,傑曼可效率很高,收到後立刻就將錢打了過來,原本空蕩的銀行卡也算是又多了一分收入。
暮色寥寥,一個人孤枕難眠,湛雲音抱著被子,只聞到薰衣洗衣液的香味,捏著被子的手有些空虛,他伸出手指,微張開,細白好看的手指,連著指尖都透著粉色,他將自己另一隻手與握在其上,兩隻手緊緊扣在一起。
分明同樣是肌膚相貼,可與司逸握起來,就有種忍不住想要倒在他懷中的衝動。
循著日曆望去,約好的大雪再見還不知道在什麼時候。
明明早就下定決心好好工作,不要打擾到司逸,在夜半鐘聲敲響心門時,總會偷偷打開一扇窗門。
湛藍:【哥,你還有多久回來啊。】
可惜,這條消息直到第二日早晨,也未能等到主人的回應。
湛雲音是有些不舒服,不過想到拍戲的艱苦,想個理由將自己騙過去不就好了。
一連幾日,湛雲音的不對勁公司人盡皆知。
江稞跑完公務看著他苦兮兮的小臉,心都快疼飛了:「哎喲,誰欺負我們家音寶啊。」
湛雲音硬擠出一抹笑:「沒事,不過是司逸忙得不回消息而已,我有些想他。」
這一會兒,幾日的思念傾瀉而出:「姐,你說之前他一個人,沒人牽掛,一會兒拍戲一會兒又去公司,我還查到那些虎視眈眈的親戚和敵方公司都恨不得把他吃了,那會他怎麼熬過來的。」
「我不過就是短時間沒聯繫上他,就開始思念成河,那他一個人扛著那麼多苦,又是怎麼堅持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