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正在思念老婆的影帝向他發起了一條請求視頻消息。
湛雲音因為需要趕進度,不得不分離一段時間。
兩人自從確認關係,除了一開始的鬧彆扭,時刻都黏在一起,這次突然留他一個人睡覺,身邊空蕩蕩沒有那具溫暖的身軀,還有些難以入睡。
小演員都住在張間一早就聯繫的小村莊裡,稍微收拾一下就是一個簡陋的可以居住的小屋。
一間屋內就只有一張床,放著嶄新的被褥,暗暗的燈光和看不清模糊帶著水汽的鏡頭。
湛雲音的手機好像進了水,讓人看不清。
「喂喂喂,可以聽見嗎」
鏡頭一轉,從鎖骨處像上移,湛雲音湊著鏡頭看著對面的司逸。
司逸裹著浴袍,今天倒是裹得特別嚴絲合縫,除了脖子和臉,還有微濕的髮絲,連腹肌都不肯露一點讓他飽飽眼福。
「嗯,可以聽見。」
「你現在住在哪」
看背景也不是什麼酒店。
湛雲音拍拍床鋪:「園林裡面的村莊,這地方離市區遠,導演就叫我們乾脆就住在這裡了。」
司逸看著他的手,蜷縮著骨節,在床上放著:「說話就說話,別撩。」
「」湛雲音反駁道:「我哪撩。」
「對了,明天我要去和張導他們去這邊景區玩一天!」
「你好好拍戲,等你來接著拍我今天停下來的部分。」
湛雲音說著什麼他就細細聽著。
時不時點點頭表示自己在聽。
耳邊是對方如清泉的音色,很舒適。
按照如今的場景來想,司逸很少有作為傾聽者的形象出現過,他更多的是施放命令和他人遵從,即使對方有理有據的發言,在具有緊密計算和超強學習能力來看,對方的一處漏洞就足矣帶來致命性的錯誤決斷。
司逸吸取錯誤加以改正,管教有方。
如今,他聽著湛雲音的碎碎念,覺得心口漲漲的,一種名叫滿足的情緒主導著他的站位,讓他想占據著湛雲音,每一分每一秒。
「快了,我這,應該還有兩天的進度,你好好玩。」
明明才一天不到,湛雲音看著鏡頭前的人,寬肩窄腰,半褪著顯露胳膊上的經絡,尤其是平放在胸前執掌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