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
「你已經來了。」
來了就不能走了。
司逸是一個很惡劣的人。
換個方面講,書中對於此人的形容非常巧妙,什麼無情冷寂萬年單身人,什麼殘暴狠辣手段,很貼切。
湛雲音很少面對這種狀態下的司逸,嘴上還能打著哈哈:「我覺得我還能走。」
「過來。」
司逸站起來,摟著一捧月光而來。
湛雲音在他幾步之遙,以司逸的步距,踏上兩步就能將他追上。
落地窗開了個小縫,吹進清爽的微風。
湛雲音不知怎的,他有些燥熱。
司逸的手很燙,摸到他手腕時,有種快要將他燙壞的感覺。
「嗯,先跟我來,好不好。」
房間內靜的只剩兩個人的呼吸聲。
湛雲音被他步步引導,等他恢復神智時,他已經躺到床上。
他還真是,改不了這個總是被美**惑的心智。
毛筆是用兔子毛製作而成,輕刷在手背上,有些難受,還有些癢意。
輕柔柔的,來回上下蹭著。
司逸拿的這支毛筆是最小號的,寫起來也格外磨人。
湛雲音想看看他究竟在寫著什麼,坐起身碰到司逸放在手邊的墨汁,打翻全灑在身上,衣服也染上了墨汁,黏黏沾在身上,和肌膚貼在一起。
「可不可以,寫快一點。」
太奇怪了,明明只是單純的寫字,他不可克制了起了反應,在一筆一划的勾勒下,密密麻麻的酥麻感從手背傳到大腦上,令他說話都帶著顫音。
他五指收緊,攥著床單。
「不可以。」司逸拒絕道:「只有認真寫,寫出的東西才是精品,這點道理你應該懂。」
司逸從他的手背吻過去,在手腕處輕嘬了一口,湛雲音捂著嘴抑制著差點脫口而出的哼哼。
司逸按照下午的要求,定然要給予他一份完美的答卷。
從手背緩緩劃上去,指尖每蹭過一處,都會帶來雙重戰慄。
小毛刷很癢,手指不停的點火,司逸不肯停下,湛雲音便要躲著他。
他前後亂動,司逸就會趁機變本加厲在他手心處畫上幾筆。
十指是最為敏感的地方,稍微一碰就會輕微收緊,要攥成拳頭。
湛雲音很漂亮,一直都屬於那種越看越好看的人,此刻的花含苞待放,其中的花蜜也露出甜口的香味,等著主人採擷,他的手向上抬時,被那所謂的主人又壓了回去,以寫字為由,勸誡他不能在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