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要親都會躲一會,親狠了就哭,哭了就鬧,他這會種種的姿態,不就是索吻的意思嗎?
「想親一下。」湛雲音如是說道,又抱了上去,在他臉上落下一吻。
他承認,有著沈知歌的影響因素,他會時不時代入自己是否即將命不久矣,如若他突然消失了,陳曜該怎麼辦。
那他呢,他要消失了,司逸要如何。
在病床上的那場戲,導演雖未讓司逸做出心上人重病臥床,焦灼的心態,可司逸的眼睛與神情,都在像他傳達著一個消息,那就是心疼他。
疼他孤零零一人,疼他渾身病痛。
每每在他眼睛深處讀到這個情緒時,湛雲音不免也有些難受。
就像如今,想抱抱他,稍微親親也可以。
一輛車閃著燈奔馳而過,微光正巧照在湛雲音的臉上。
司逸那把燃起的火又重新升起,有更盛之意。
他作為年輕一代的影帝,僅一個照面,有時就能讀懂對方心中所想的幾分意思,更何況是他時刻在關照的愛人。
湛雲音心思單純,易懂好猜,什麼事情都寫在了臉上。
可剛剛眉間微蹙,仰頭注視,分明是在哄他。
他自己年紀尚淺,倒是會哄人。
司逸滿身火焰升騰,呼吸陡然發緊,不得不說,湛雲音著實會勾動他的心緒。
只是,親一下的話,確實不會滿足。
惡劣般的,司逸想,既然想哄人,是不是該拿出更大的籌碼填進去,只是一個吻,可能沒法子來安慰沉睡中叫醒的惡魔。
司逸低頭將唇印在他的唇上:「寶寶。」
他聲音暗暗,叫的湛雲音有些難受。
又是這樣!
湛雲音被提著雙手,壓過放在頭頂,兩人身子緊緊挨著,他能深刻感受到來自對方身體的變化,不知在何時,對方的欲。望已經洶湧澎湃無法克制,恨不得將他吞之入腹。
湛雲音嚇得雙目瞪圓,無力的想要掙脫。
司逸壓的深,一雙腿直將他抵在牆上,失去了對四肢的掌控,可憐的掌中之物只能任由主人的揉捏搓圓。
粗糲的舌尖在口腔內,占據著對方一絲一分的空氣,又怕他暈過去,換氣時總會渡上一口,可哪能這般如願,只渡上吊命的一口,足矣讓對方粉紅的舌尖慢慢勾過來,汲取黑夜中唯一的解藥。
司逸不願他躲避,只想誘他與自己共赴沉淪。
熱度在不斷的攀升,湛雲音半眯著略帶迷離的雙眼,靈魂都在這場掠奪中丟失了一半,下巴亮晶晶的,被司逸抹開,用舌尖一一舔過,在唇角親親舔舐過後,又會進行一場強勢的、單方面的欺壓。
愈發嘗著口中的清甜,那股熱度就愈發難下。
湛雲音覺得自己快被親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