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背影離去,那些人才惶惶收回眼神。
他這一舉動直接坐實了,司家家主與其父親不合,形同陌路。
幾句嗤笑傳進司域哲耳中,他氣紅了臉,怒瞪回去。
可貴族圈出個事情早就傳的人盡皆知,當年司域哲軟弱無能,仗著一張好臉勾的顧家小女貼身相嫁,正好趕上商業初起步的春風,做了件倒賣硬碟的小生意,白手起家,撈了不少錢,好生生的顧家小女長相漂亮,等熬出頭時成了個黃臉婆。
司域哲有錢了,心也大了,家中養的老婆更是看不上,竟然學著那些人包起二奶,在家中搞起來,還叫顧家小女發現了,一氣之下吐了血,連夜送往醫院。
那時的司逸還是個小孩子,七八歲的孩子原本還挺活潑好動,直到顧家小女死後,司域哲肆無忌憚,直接將那人掛上了戶口,逼著司逸叫著間接性害死他母親的人叫媽。
這沉悶不願多說話的性子也就直至今日。
一個手上無權,還遭司家家主厭惡的人,不值得畏懼。
司域哲氣的手抖,卻拿他們沒轍。
女人不滿癟嘴,拉著司域哲的手,還在再說什麼,司域哲像是提前知道她的想法,一甩手自己先走了。
迎著一堆人不恥的目光到了宴會中央。
司逸所到之處,周圍人紛紛替他讓開一條路。
他站在中央,停下道:「各位,隨意。」
第20章 難道他被討厭了!
主家都發話了,他們這些客人豈能不從。
身著高定的晚宴女子、西裝革履的男子,紛紛舉杯。
悠揚的鋼琴曲娓娓道來,有人興起片刻,攜手女伴往舞池中央跳著泰格。
司家宴會上,所到之人皆為連城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不少名門貴族乘著司家的權勢,以酒會友,也算是有來有往,其樂融融,只有司域哲那邊,無一人想去。
平日哪怕司域哲再敗壞人品,只是他姓司,這名頭總要沾上幾分。但今天他直接觸碰了家主的霉頭,這些人趨利必害,誰去司域哲哪裡不是自討沒趣。
司域哲人在哪,那些人就不去哪,明目張胆的搞針對。
司域哲能有什麼辦法,披上一層虛偽的面容,連敬酒的資格都被半路殺出來的小門小戶搶去。
他拉著一張臉,只有身邊跟著的受氣包能供他說上幾句。
他對著帶來的那位情人一通罵:「你說你招他做什麼!」
小情人心不甘情不願,分明是他私底下吹著司逸唯他是從,可她今日一敲,這完全就是他自作多情,仗著一層微薄的血緣關係只手呵聲。
旁人當他是個樂子,連帶著自己今日處處被排擠,宴會開場到現在,連一點人脈都沒能接觸,反而遭到了不少人的白眼,這一切還不是因為司域哲吩咐她辦的事情。
「要不是你說他是你兒子,隨便作賤,好給他個下馬威,讓他知道司家還有你這個爹在,我至於當這個惡人,我與司總無冤無仇,這下好了!因為你我鐵定叫人記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