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愛的人是我,不是他。」他又強調了一次,仿佛是在說給自己聽一般。
溫雪在他懷裡安分地趴著,聞言,猶豫了一瞬,弱聲辯解:「……其實倒也不能這樣說,畢竟你們倆就是同一個人。」
容適冷了臉,「所以,你愛上了我,又去愛他?你兩個都愛是嗎?」
對於這般「污衊」,溫雪睜大了眼睛,從他懷裡起來,激動道:「瞧你這話說的,怎的好像我腳踏兩條船似的!」
「難道不是?」
「這怎麼能是?」
二人「劍拔弩張」地對視了片刻,容適轉移了視線,一臉不滿地解釋給自己聽:「罷了,你先愛上的人是我,所以他左右不過是個替身罷了。」
溫雪:「……」頭有些疼,他怎能這般說自己。
容適見她一臉失語的模樣,心知她依然喜歡那個乖巧懂事的自己,不滿地冷哼一聲,沉聲喃喃自語:「你如今哄他哄多了,也慣會哄我。」這語氣里似是還帶了些委屈的意味。
溫雪實在無語地笑了一聲,「是,我的確是會哄你。」
可小子安比這大子安似乎要好哄一些呢。
然而這話她卻是不敢說出口,否則又要叫他好一通不滿了。
容適似是又想起了什麼,盯上了她的眼眸,微微目露凶光,慢吞吞地發作道:「可你哄他時,可不是這樣哄的。」
溫雪露出了一個困惑的表情。
他繼續道:「那日桃花樹下,還有我們成婚第二日……」
他未繼續說下去,溫雪卻懂了。
她微微羞惱,卻是毫不猶豫地抬頭在他的下顎上親吻了一口,「這般夠了嗎?」
容適舌尖微微抵了抵唇,「不夠。」
溫雪又仰頭在他唇角啄了一口,「夠了嗎?」
他自是回答:「不夠。」
早料到他定會這般回答,溫雪睨了他一眼,頗有些惱羞成怒的意味,直接跨上他的腰間,將他放倒在了床上,然後低頭親吻了一口。
「夠了?」
「……不夠。」容適啞聲,顯然是險些被她誘惑了去的。
溫雪撇撇嘴,「還不夠,那便不親了。」
溫雪剛要起身,容適一伸手拽住她柔若無骨的芊芊玉手,將她拉近自己胸口,整個人都貼了上來,骨節分明的手掌摁住了她的脊背,從後背緩緩滑至她頸間。
他一直都是如此,喜歡這般桎梏住她。
不想讓他這般輕易得逞,溫雪掙了掙,想要起身,卻被他更加用力地摁住了後脖頸,她要逃,他便追上來,微微揚起了脖頸,去捕捉她的唇齒。
這兩日,他躲著她,都只敢在夜裡偷偷回來在她身邊入睡,像一個做賊心虛的梁上君子,將自己的心思悄悄藏起來,都沒能光明正大地……與她好好親近一番。
那隱藏的心思,如今全都暴露了出來,不用再藏著掖著,他可以放肆地做自己。
是夜,溫雪已經記不清被他倒騰了多少回,實在有些受不住時,她意識不清地咬著牙道:「你上一世可沒有如今這般……野。」
他喘息了一口,湊近她耳畔,道:「那是你不知,上一世,我忍得有多辛苦。」
溫雪:「……」
原來,上一世那般,他竟還要……忍。
……
第二日,日上三竿,溫雪比以往起得還更晚了一些。
一直到午後,溫雪打聽到,他今日並未在御書房,而是去了他曾經住過的偏殿,溫雪覺得奇怪,便尋了過去。
打開門,瞧見他正站在書案前,這是他曾經住過的地方,他當上太子搬到宮外後,這些東西卻並沒有帶走,始終留在這裡。
過去他想著,這些都不是他的東西,而是這一世的他留下的,因此不想看見這些他們充滿回憶與愛意的物件。
可如今,他並不懼怕了。
溫雪走過去,桌上的冊子、書畫進入她的眼帘。
那一幅畫上,勾勒出一女子模樣,在山間梨樹下,側身對著枝頭,那枝頭上坐著一隻小貓。
那是他們在百花亭梨樹下相遇的那一日。=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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