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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營軍火幾年前還處於灰色地帶,能暗地裡把私人軍工做這麼大、這麼光明磊落的,整個沂水只有俞明玉頭一個。

穿過二環口高架,中央CBD區的繁華便可見一斑。

這是整個沂水市最忙碌也最紙醉金迷的地帶,無數高樓拔地而起,每一格玻璃窗內都是無數人的夢和恨,二環和三環的高架橋上到凌晨仍舊川流不息。

謝安存當了人類二十幾年,一投胎便是富家的少爺,可有時仰頭望著這些龐然大物時,仍舊覺得喘不上氣來。

俞明玉的公司在沂水地標性建築雙子塔旁邊,名字叫伯勞技術,公司LOGO也是這隻別名「屠夫鳥」的小猛禽。

看著就像兒童玩具公司,誰能想到裡面是專門做步槍和狙擊槍的?

媒體報導伯勞時一要用它的LOGO當噱頭,二必然提及其地理位置,和俞氏總部一個在新建的新商圈,一個在舊商圈,頗有種分庭抗禮的味道。

謝安存翻完那些標題取得亂七八糟的報導,目的地也到了。

公司里的氣氛比他想像中的還要忙碌,比起西裝革履的領導,更多的是穿廠服戴麻布手套的人打著電話上上下下跑。

大多都是身強力壯的年輕人,和他工作室里好吃懶做七天畫一張稿的學徒來說完全像優等生和混子。

俞明玉讓他進了公司先在會客廳等一下,會有人來接他。

謝安存自己在廳里逛了一圈,大門旁有一排展示櫃,架了許多自動和半自動式步槍。

槍械的結構和金屬光澤很能吸引一個藝術生挖掘靈感的本能,謝安存忍不住彎下腰去看,肩膀忽然被人輕輕拍了一下。

「謝少爺?」

他回過頭,和一張猛地湊過來的臉差點撞到一起。

第22章

「咔噠」一聲,俞明玉給子彈上膛,拉回槍栓,握著手槍信步往前走。

陸以臻替他拉開地下室的鐵門,看了一眼那支白朗寧,欲言又止,最後只能裝作什麼都看不到,跟著俞明玉貓腰進去。

這次俞青涯做的事實在鬧得太難看,俞明玉是動了真怒,親自譴僱傭兵把人從南美軍區帶回來關在這裡審訊。

上回腿上的傷還沒好全便又跑到國外作妖,犯下的還是原則性問題——陸以臻有一種預感,即使這次俞老爺子親自出面,也不能保證能俞青涯全頭須尾地走出伯勞大廈。

俞青涯被蒙住眼綁在凳子上,尼龍繩牢牢扎進肉里,輕輕一動就疼得撕心裂肺。

粗喘聲里夾進兩道腳步,皮鞋極有規律地踏在水泥地上,愈來愈近,俞青涯的心臟也拉扯著下墜。

根本不需要多想,他就知道此刻站在椅子前的人是誰。

「他被綁在這裡多久了?」

「四個小時。」

黑布一扯,俞青涯被光刺得微眯起眼,還沒來得及和這個哥哥打聲招呼,就被俞明玉用槍管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堅硬的金屬和腕錶帶刮在臉頰上生疼生疼,俞青涯從嘴裡吐出一顆牙,臉色也冷了下去。

他是俞夫人生下的最小的么子,這輩子都是被人當金子捧在手裡的命,除了俞明玉,還沒有誰敢這麼打他。

但俞明玉就是個婊子養的私生子而已,何德何能能騎在整個俞家之上?

「有什麼話可以好好說,何必這麼動粗?」

俞青涯一字一句道:「上次在我腿上開一槍還不夠解氣嗎?現在乾脆架子也不擺了啊,人說綁就綁。」

「真應該叫那些天天吃飽了沒事幹的媒體過來看看,看他們嘴裡那個光風霽月的俞明玉私底下的手段有多陰毒,敢把人這樣綁在地下室里施虐!」

「啪!」

又是狠辣的一巴掌,俞青涯別過臉,還未咽下嘴裡的血水,便被人揪著頭髮提起來,一支冰冷堅硬的東西抵上小腹。

俞青涯對槍的觸感太熟悉了,就要脫口而出的髒話立刻又滾回嘴邊。

俞明玉不欲和他作過多的糾纏,只問:「布塔沙里三個駐衛兵是不是你的人殺的?」

「啊,我當是什麼事。」

俞青涯無所謂地聳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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