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夫拉著韁繩,兩匹白色的駿馬跑起來,帶著他們往郊外跑去。
回到蒙蒂尼莊園,蘭斯洛特還沒回來。
他鬆口氣,對男僕說不吃晚餐,他需要完成作業,而後迅速躲到房間裡去了。
直到睡前,都沒人來叫他。
艾倫漸漸放下了心。
夜深了,他洗漱完,穿上睡袍,爬到溫暖柔軟的大床上,準備入睡。
他才剛躺好,門被輕輕敲響,聲音不大,但是敲得很堅決。
「莫利?」艾倫輕輕喊貼身男僕的名字。
「是我。」低沉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是蘭斯洛特的聲音。
艾倫下了床,去開門。
穿著睡衣的蘭斯洛特端著金黃色的甜葡萄酒站在門外,正垂眸看著他。
艾倫愣了一下:「哥哥?」
蘭斯洛特將甜葡萄酒遞過來,慢慢說道:「三百金幣的情人,該不會只有一次吧?」
啜飲著甜葡萄酒的艾倫臉一下就紅透了,手也頓住了。
蘭斯洛特握著他雪白的手腕,微微用力。
杯口傾斜,酒液湧入艾倫被浸潤得格外紅艷的嘴唇:「繼續。」
艾倫被迫滿飲整杯甜葡萄酒,呼出的濕潤氣息帶著酒液的甜香。
他有些眩暈。
蘭斯洛特的目光變得幽深,將艾倫攔腰抱起。
水晶杯掉落在厚厚的地毯上,發出沉悶的一聲「咚」響。
艾倫落在雪白柔軟的被褥里,也發出了一聲輕響。
很快,柔軟的織物被除去,空氣中的溫度也提升了不少。
空氣中的溫度上升,一股獨特的幽香被蒸發出來,整個房間都是一股溫暖卻淺淡的甜香。
房內暗香浮動,窗外月色矇矓。
直到後半夜,有人開了窗。
夜晚略顯濕潤的空氣湧入房間內,將大半甜香卷散,卻無法消去衣角與髮絲等隱秘處的淺淡香味。
清晨,鳥叫聲在窗外的花園裡響起。
艾倫睜開那雙如綠寶石一樣的眼眸,帶著矇矓睡意地盯著床帳,看了好一會,他才徹底清醒。
他想下床。
只略微一動,他就差點叫出聲來。
潔白的牙齒死死咬住嫣紅的嘴唇,他才將喉間細微的聲音壓下。
太超過了。
艾倫垂下略微濕潤的眼睛,稍微一動,他便渾身酸痛。
尤其腰胯間,因分得太開,或者分開得太久,骨頭縫隙里都有種難耐的酸癢。
艾倫蹙著眉頭,用手肘支撐著柔軟的床,試圖撐起來。
身上太酸痛了,他甚至有些起不來。
一雙灼熱的雙手輕輕按在他腰間。
他險些跳起來。
那雙手收緊,將他抱住,禁錮在結實熾熱的身體邊上。
「哥哥?」艾倫輕輕掙扎,抬眼對上蘭斯洛特極具視覺衝擊力的臉龐。
蘭斯洛特拉開被子看了一眼,喟嘆:「怎麼細嫩到這個地步?」
艾倫垂眸不語。
「要上點魔藥。」蘭斯洛特說。
蘭斯洛特很快就拿了魔藥過來。
艾倫認出了水晶瓶口的魔力封印,這種魔藥一瓶就需要四十金幣。
金幣熔化,鑄成實心金瓶,恐怕要比這個水晶瓶還高。
蘭斯洛特沾了魔藥,用手幫艾倫上藥。
艾倫趴在枕頭上,臉死死埋在柔軟的枕頭裡,沒出聲。
他的耳廓發紅,肌肉繃緊,兩片肩胛骨繃出優美的線條,猶如一隻質地細膩的象牙色蝴蝶。
片刻後,洗乾淨手的蘭斯洛特站在床前道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