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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傳來一陣疼痛,小臂的肌膚因玻璃尖刺的地方劃傷,江序很快反應過來將那些抓住她的手強制掰開,他的力氣很大,對方吃痛就鬆開了手。

溫嶠將手收回來,但見左手手腕依舊白皙,並無淤青,方才覺得被劃傷的臂彎也不見傷痕。

「裡面真的有人。」江序冷靜分析,「這個洞很危險,如果有人來這裡照鏡子一時好奇探進了這個黑洞,那他很有可能被鏡子裡的『人』取而代之。」

「只要沒有人來這裡照鏡子,那這面鏡子後永遠沒有『人』。」

溫嶠甩了甩手,眉眼冷淡,又說道:「我讓錦千重把這裡攔起來。」

說著,她轉身離去,走了幾步發現身後沒人跟上,她回頭一望:「江序你還在——」

——

「哎喲,您終於醒了啊,說好出去半小時監工的,七樓還沒下呢就暈倒了,現在一覺醒來又要下班了,這日子真好熬。」

溫嶠意識昏昏沉沉,慢慢睜開眼就看到錦千重那張放大版的俊臉杵在面前,垂眸時能看清他濃密纖長的睫毛。

他面色不太好看,溫嶠從他輕抿的唇中看出了一絲心疼兩分無奈。

辦公室沒開燈,哪怕現在外面的天色已經很暗了,暮光沉沉,溫嶠也只能看清錦千重的臉了。

她扶著頭,蹙了蹙眉:「我暈倒了?」

「是啊,那個辦公室的員工抱你來的。」錦千重將她摟入懷中,撫摸她柔順的黑髮,「我上廁所的時候發現鏡子破了,上面還有他的血,你們在衛生間起爭執了?」

「也不算。」溫嶠想了想,「你把七樓衛生間封一下吧,畢竟那個破了的鏡子太危險了。」

在她看不見的地方,錦千重輕撫她長發的動作頓了頓,而後露出一個微笑:「當然了。」

兩人溫存了會,他又問她:「已經下班了,我送你回家?」

溫嶠思索一番尤詭公寓到公司的通勤距離,拒絕了他的好意。

收拾好東西後溫嶠拎著小包來到了三樓辦公室,現在她的手環是權限s級的白色,無論去哪想見誰都是一句話的事。

她毫不意外地在一堆空蕩蕩的工位找到了江序。

他沒在工作,靜靜地坐著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偌大的辦公室只聽見溫嶠高跟鞋踩在地面的聲音。

她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我今天怎麼會暈倒?」

江序見是她,也站了起來:「你是突然暈倒的。」

這簡直是廢話中的廢話,溫嶠有些氣惱:「你腦子被豬吃了嗎?我問你我為什麼會突然暈倒,有什麼前兆,我是看到什麼了才——」

「我也記不清了。」

江序皺眉,似乎在思索她當時的異常。

溫嶠冷笑一聲,雙手交叉在胸前,目光如炬緊緊盯著他的面部表情:「你是記不清了,還是根本不想記得清。」

江序沉默了一會,又頭疼地揉了揉額角:「欲加之罪。你本就從來不信我。」——也沒愛過我。

溫嶠站著等了會,兩人緘默不言,對視了許久。

溫嶠沒有浪費時間在這種無聊的爭持中,她甚至沒給江序多餘的眼神,只是順手將他辦公桌上的茶水潑在他臉上:「我看你需要清醒清醒。」

深夜。

溫嶠洗漱好後躺在床上,手機上只能看些地獄市的肥皂劇和營銷號,她刷了會便準備睡覺。

今夜陪她入睡的蟲更多了,但看起來也就是一條長線,規規矩矩地趴在枕頭上。

「咚、咚、咚——」

「您好,有人在家嗎?」

第120章

不升職,就去死+鏡面人16

是江序的聲音。

「哇哦,這可能就是孽緣吧~宿主和他愛恨交織,現在他竟然也在這棟公寓裡~」小統今晚看了不少肥皂劇,此刻系統音都帶著姨母笑。

溫嶠打開門,果不其然看見了江序的臉,他穿著睡袍,難得在尤詭公寓這樣的住所還給他安排了如此絲滑的睡衣面料。

「你幹嘛?」隔著一層紗門溫嶠頗有些不爽地出聲。

江序也沒想到會是她,他愣了一會,發梢還在滴著水,不知是否是剛出浴的原因,看他現下的模樣總覺得水霧繚繞,反倒帶了些不可說的柔和。

這可是從來不會出現在他身上的詞,畢竟今天中午他突破對季臨的愧疚感對她說出類似於表白的話語時,她以為那就是他最沒有鋒芒的時候。

「我只是想碰碰運氣,因為我敲了幾家的門都沒人在——我想問你這裡有殺蟲劑嗎?」

似是有求於人,江序的嗓音也和以往的冷漠相去甚遠。

他見溫嶠還是站著不動,又補充道:「可能是上班沒關窗的原因,家裡鋪天蓋地的全是一種很大的飛蟲,數量很多,每個房間都是。」

溫嶠構想了一下那個場景,將門打開了,她轉身去拿殺蟲劑,卻聽到身後傳來了關門的聲音。

她轉身一看,江序也進來了,還在玄關處自覺換了一雙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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