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難哪能沒看出他的揶揄,「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魏霄跟沒聽見似地。
「對了,要是不忙的話,等我兩小時,我給裡面那客人補完色,請你倆吃頓飯。」
遲嶼仿佛沒看見兩人的風起雲湧,只從語言表現出自己和江難的親密。
「我聽他的。」
江難:「……」
江難從臉紅到了脖子根,他不想搭理魏霄,卻又不得不搭理遲嶼。
「今天不行。」
江難穩了穩呼吸。
「這段時間太忙,我事情也太多,等忙完了,我請你吃飯。」
……
遲嶼打完耳洞,江難陪了他一會兒,就回了基地。
回基地前他就下單了奶茶,也好好地跟李韻然道了歉,以為會挨一頓罵,誰能想到李韻然罵是罵了,但罵得是他不好好休息,說讓他身體第一。
怎麼說呢……
就怪驚悚且驚訝的。
回訓練室的時候,他發現旁邊的座位空了,以為周其是上廁所或者干別的去了,可直到晚上也沒見著人。
錢鋒見他往旁邊的機位看了一遍又一遍,小聲道:「閻王,周其他已經走了。」
江難蹙起眉頭。
「走了?」
錢鋒點頭,「走了,你請假的那天他就走了,連東西都沒收拾,我要是他,我也不收拾,做出那種事,哪有臉收拾啊。」
江難臉都黑了。
「他收不收拾跟我沒關係,但是他弄壞我表不賠錢就走,沒這個理。」
「你有沒有他電話?」
錢鋒搖頭,「來第一天我就煩他,怎麼可能留他號碼,經理那邊應該有,你要不問問經理?」
江難不想見李韻然。
雖然他不明白,為什麼回基地的時候,李韻然只是小罵他幾句,但要是他去找李韻然,李韻然突然反應過來,逮著他破口大罵,那他不沒事找事?
青訓營那麼多人,錢鋒沒有周其的聯繫方式,總有人有。
江難聲名在外,青訓營的大家大多都想跟他搞好關係,所以江難很快就拿到了周其的電話。
趁著大家都在上分時,江難找了個角落,給周其去了電話。
沒人接。
江難耐著性子打了一遍又一遍。
另一邊。
某棟高級小區的頂層。
粉色的大床上,周其正被一個龐然大物壓在下面,一旁的手機響到第五遍,那個龐然大物終於起身。
那竟然是個女人。
從那層層疊疊的肉來看,起碼有兩百多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