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路明拍了下大腿,视线一转,才发现好友正盯着窗外发呆,疑惑地跟着看了一眼,却什么都没发现。
“孟二,你想什么呢,怎么这个表情?”
后者摇摇头,轻声道:“没什么。”
徐路明压根不信他:“没什么就有鬼了,要按平时,听见姓金的吃瘪你能这反应?早就跳起来鼓掌了好吧!”
“……”孟鹤兮有些无语,“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这又不是什么秘密,外面都传遍了,c.体做了什么我不清楚,但听说金家一个人吞不下这个项目,市里的意思可能是找两家、甚至更多家一起,这也是c.边提出的意见。”
“你是不知道,我爸本来还担心这个c.头过大真搞出什么麻烦来,现在对它是赞不绝口,要不是碍于面子,我觉得他都想朝c.橄榄枝。”
徐家也一直在做腺体修复方面的研究,只是苦于被金家给压制。
“算了,我知道没兴趣,就是提醒你一下,毕竟你爸好像也蠢蠢欲动。”见孟鹤兮还是一副没什么兴趣的表情,徐路明叹了一口气,“还是说说你怎么回事吧,难道是还在生我气,不想搭理我?我真没恶意,就是气急了口不择言……”
孟鹤兮苦笑:“真没有。”
徐路明怀疑地盯了他一会儿,见他真不像生气的样子,才松了一口气,说:“那就好。但你肯定有什么事瞒着我,和岑雩有关吧?”
“……”
孟鹤兮的反应证实了徐路明的猜测,他后背靠在椅子上,一条胳膊搭在桌面上,手指正好够到那只小狐狸摆件,有一下没一下地碰着。
“我还以为你日子过的不错,所以要不要跟我说说看,又是怎么回事。”
孟鹤兮的眉毛纠结成了两个疙瘩,欲言又止,而徐路明还在关切地看着他。
孟鹤兮一咬牙,还是选择和好友坦白:“岑雩去金家那个医院了。”
“原来如此。”徐路明了然,“我说你怎么一副死了老婆的样子。不过你们的事圈子里都知道,现在时间没到,不用担心金夜明不放人,他这人最爱面子,不会给人留下这样的话柄。”
话是这样说,但孟鹤兮还是忧心忡忡。
“我想把佟依伦从金家的医院弄出来。”他说。
这场景让徐路明觉得无比熟悉,几个月前,也是在这间办公室,孟鹤兮头脑发昏的要把岑雩从金夜明身边弄出来,现在又盯上了佟依伦。
这人永远都是这样,对上和那个人有关的事,就理智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