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更深的往下,口腔里已经尝到淡淡的铁锈味,只要再咬下去、再一点点……岑雩沉黑的眼眸不住闪烁,心底那头失控的野兽绝望无措地乱撞:
“孟鹤兮,你忘了吗,你是alpha,我也是alpha,alpha是不能标记alpha的……”
“所以我标记不了你,你也标记不了我,我们试过的……”
但孟鹤兮已经听不见他这些呢喃,只重复着想要被标记,岑雩将人圈进怀里,一只手掌掐着孟鹤兮的腰,另一只手掌摁在微微被刺破了皮的腺体上。
他的掌心那样温热,烫得孟鹤兮不住地蜷缩起身体,脆弱的腺体和胸腔里的那颗心脏一同跳动着,那样迅疾、那样猛烈。
“岑雩,标记我……”
吻落下来,岑雩咬在了自己的手背上,隔着掌心标记了孟鹤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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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二天早上,孟鹤兮是在一个奇怪的梦中醒过来的。之所以说这梦奇怪,是因为他梦见自己和岑雩领养了一个小孩,是个只有五六个月大的小婴儿,被他抱在怀里。
一家三口坐在沙发上看育儿节目。小家伙调皮得很,一边拿腿蹬他,一边奶声奶气地喊他妈妈。
梦里的孟鹤兮没觉得一个几个月大的宝宝能开口说话有什么奇怪,反倒是生气这孩子喊他妈妈而不是爸爸。
他跟孩子吹胡子瞪眼:“瞎叫什么呢,我是爸爸!”
“爸爸。”小破孩还真的叫了,只不过是对着岑雩,而不是他。岑雩俯身亲了亲小破孩,眼神和语气都温柔极了,“乖。”
孟鹤兮莫名吃宝宝的醋,借题发挥发脾气:“破小孩,再说一遍,我是爸爸!跟着我念,爸、爸!”
小破孩毛都还没长齐,嘴巴却硬得很:“才不是!你就是妈妈!你是妈妈!”
“什么破小孩!”
然后孟鹤兮就被气醒了,脑壳嗡嗡地疼。
他意识到那是个梦,心情却有些复杂,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还莫名有那么一点点遗憾。
挺羡慕梦里的场景的,他虽然很烦小鬼头,但如果对象是岑雩,他愿意跟对方一起领养一个孩子,哪怕那孩子皮得让人很想暴揍一顿。
与此同时,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感觉随着他感官的复苏变得更加清晰,孟鹤兮这才迟钝地发现,原来岑雩还未出去,只要他不小心一动,就麻麻的,非常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