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不慢,終究是天氣冷了,縱使天氣晴好,可開了窗戶風吹進來依然覺得很冷。
看不了外面的風景,小糰子便拿出篩子,大家賭兩把。
「暖寶,看不出來你居然這麼厲害!」韓洛可不甘的聲音從馬車裡傳出,月魄雖然沒什麼表情,但眼中的笑意卻藏不住。
他們家主子當然厲害了,有時候無聊拉著他們玩,別說一個月的月例銀子,一年的都能贏走。
下車時雲汐頭上的玉簪少了一個,韓洛可的嵌珠寶金耳環沒有了,而張秀水手腕上的嵌珍珠金手鐲被暖寶捏在手裡。
「下次和暖寶出門,我絕對不戴任何首飾了!」張秀水幽怨地看著小糰子手裡的手鐲,都快哭出來了。
蕭辰朗摸了摸鼻子,這種時候他絕對不開口。
畢竟以前妹妹都是贏他們兄弟幾個的東西,如今看到別人這麼慘,他怕自己一開口幸災樂禍太明顯了。
雲汐路過蕭辰朗身邊時,抓住他的胳膊狠狠扯了一把,「小師叔敵我不分啊!」
「嘿嘿,她賭錢的時候只談輸贏,不談親疏,習慣就好,習慣就好。」
雲汐淚崩。
因為天氣漸冷,馬場內的草已經有些泛黃,但那些馬兒卻個個油光水滑,看起來非常的彪悍。
「這馬場是新開的嗎?之前這附近還有一個小一些的馬場,裡面的馬兒卻沒這裡的好。」張秀水家是武將,她是經常出來玩的。
蕭辰朗笑笑並沒有搭話,這個馬場是他參股的,當然大頭肯定是暖寶,但這話沒必要說出來。
他們才走進去,便已經有人將幾匹馬牽了過來供幾人挑選。
暖寶和白辭完全收斂了自身的氣息,可當暖寶走到蕭辰朗專門為她挑選的馬兒跟前時,那馬直接跪下了。
這可將其他人都嚇了一跳,紛紛對這邊行注目禮。
小糰子瞪了白辭一眼,「你嚇到它了!」
白辭退後三步才咬牙切齒,「看清楚誰嚇到它了!」
暖寶聳聳肩,拍了拍馬的腦袋,一字一句道:「像個男人一樣,站起來。」
「暖寶,你放棄吧,我覺得你可能騎不了馬,它嚇軟了。」張秀水已經坐在馬背上了,韓洛可也已經和她選好的馬兒搞好關係。
只有暖寶面前的馬,跪下之後腿肚子都還在打顫。
暖寶有些遺憾,「還是戰馬好一些,這小傢伙太養尊處優了。」
最後,連白辭都騎著馬去玩了,只有暖寶坐在圍欄上面孤寂地看著跑馬的眾人。
白辭還算有良心,騎了兩圈之後走來問她,「是不是很羨慕,要不要哥變身帶你去跑兩圈?」
這話一出,站在後面的月魄和既白都露出了一絲驚訝。
小糰子直接跳到了他的身上,抱住白辭的脖子,「瞎說什麼呢,才不需要。」
自己今天已經很開心了,不需要為了和別人一樣,去委屈白辭。
要不是怕驚世駭俗,她可以直接將空間裡的馬弄出來,但暖寶卻覺得根本沒有這個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