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也很喜歡小非為啊。」鳳歌一把撈過胡非為的肩膀,笑得開朗活潑,俏皮的眨了眨眼:「我和小非為一個房間!」
季時青看看這邊,看看那邊,主動舉手彎道超車:「那我和符苓哥擠一張床!」
鳳歌:「啊啊啊,犯規!犯規!」
符苓:……
至於嗎?
不管至不至於,當天晚上,鳳歌左拉著不情不願的胡非為,右牽著季時青抱著枕頭,歡歡喜喜的敲開了白行止和符苓的房間。
他舉著枕頭,歡脫的高呼:「兄弟party!」
所謂左牽黃,右擎蒼,鳳歌左手一隻狐,右手一隻麒麟,中間一隻小鳳凰,簡直就是群魔亂舞。
他們衝進不大的房間,一頓嘰嘰喳喳,熱情十足。
符苓在旁邊漫不經心的撥弄著手中的鑿不破鱗片,被鳳歌強硬的拉進歡樂的夜晚。
鳳歌壓著他,不許他一個人emo,非常大聲的控訴:「你都不和我們玩,我要鬧了!」
剛失戀還沒走出來的符苓忍得青筋直跳,他額角突突,看見他一副一無所知的傻樂模樣就十分不爽。
「……所以,是因為我?」鳳歌聽了一耳朵因為一瓶酒解藥而引發的慘案,他大受震驚!
「是因為、我!讓你誤會了!」
他說著說著,情感十分充沛,吸吸鼻子作勢就要擠出一泡傷心淚。
「……不是,是我腦子不清楚誤會了。」
符苓偏開頭,眼神偏移到無人的角落。
這件事誰都沒責任,他還不至於把責任賴到別人身上。
「那符苓哥現在怎麼辦?」年紀最小的季時青思考了一下,思考無果,滿臉空白。
「不應該問,你到底為什麼會在沒喝迷情劑的情況下,對一個男人親親抱抱?」
唯一有經驗的胡非為發現了華點:「你以為他喝了迷情劑,他可沒有,那他為什麼要親你?」
「按你所說,他在直與不直中間,薛丁格的直,如果他不喜歡你,還對你親親抱抱,那他就是渣男。如果他喜歡你,那你這不是雙向?兩情相悅?你算什麼失戀?」
胡非為不愧是打小就早戀的選手,他一通分析,分析得頭頭是道,在場所有人都忍不住贊同點頭。
唯有一個人!
「誰、誰說我喜歡他了!」符苓再也忍不住了,他大聲反駁,像是被踩到了痛腳的貓,炸毛般迅速否認。
他瞪圓了眼睛,話出口,所有人都看著自己,一股尷尬的感覺油然而生。
符苓恨不得有條地縫鑽進去,他臉微紅,一把拉起被子把自己蓋住,鴕鳥般把自己藏起來。
作為他多年的死對頭,胡非為篤定的笑了:「你就是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