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多很多尼德那伽不能理解的東西。
是符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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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醉酒過後的意識像是飄在空中,符苓茫茫然睜開眼,眼前的水霧還沒散去,腦子混沌一片。
卻被一隻手抵住了後頸,強硬的掰過一側,下一秒符苓雙目圓睜,口中含糊的「唔唔」兩聲當作抗議。
抗議無效。
暴風驟雨般的攻城掠地令來不及吞咽的唾液順著嘴角滑落,符苓無力的仰著頭,搞不清狀態的攥緊了被子。
被放開時,他暈乎乎的看著尼德那伽的臉越來越近,濕潤的觸感撫弄過下巴,將水跡一一舔去。
符苓茫然的眨了眨眼,嘴巴里滿是牙膏的清新香氣。
他遲鈍宿醉的腦子轉了轉,低頭看了看自己被男人抱著的姿勢,再摸摸自己發腫的嘴巴。
符苓:!!!
等等!等等!
符苓捂著額頭,腦子瘋狂轉動,瘋狂回想,記憶的齒輪咔咔、咔咔,終於停留在昨夜的那一幕。
記憶里,他親眼看著尼德那伽喝下迷情劑,那種據說,會讓人一秒墜入愛河的邪惡玩意。
再之後……
哦對,他也喝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迷情劑誒,做出這種事……
也沒辦法吧。
符苓一邊想著,一邊誠實的任由男人的手指撫過側臉,他仰起頭,濕漉漉的睫羽不住抖動。
初嘗愛情的龍啊,是沒有節制的。
符苓眼尾泛紅,被放開時下意識的追了上去,又被捉著深深親了親。
他舌頭髮麻,泛紅的小臉漫著絲絲情態,腦子暈乎乎的想,只是因為迷情劑而已。
符苓誠實的追著尼德那伽親,喉嚨不住的吞咽著親昵的呼吸,兩人之間交錯的潮濕幾乎要化作實質,濕濕的粘著在呼吸間。
他手掌按在尼德那伽的身上,從腰腹慢慢圈到了肩膀,有力肌肉在他手下忽硬忽軟,符苓眼眸微眯,心滿意足的摸到了大胸肌。
他想摸多久就摸多久。
尼德那伽完全沒有對此表示出任何異議,他甚至主動拉著符苓的手去摸,手掌不住揉捏小龍的後頸,強硬的將小龍抵在床上親。
什麼早起,什麼早餐完全被兩人拋之腦後。
當為了上課設置的鬧鐘響起時,兩人艱難的分開彼此,符苓暈乎乎的摸到手機,肚子「咕嚕」叫了起來。
尼德那伽低頭,親了親小龍軟軟的肚皮:「吃飯。」
符苓耳尖發紅,茫然無措的跪坐在床上,眼裡一片迷離濕潤,更是髮絲凌亂,一副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模樣。
尼德那伽順了順他的頭髮,手掌撈起衣擺,小龍順從的抬手被尼德那伽伺候似的脫下睡衣,套上了外出的衛衣。
完全被伺候著帶進浴室,符苓腦子終於轉動了,他解開褲子,目光轉到旁邊的尼德那伽身上,後知後覺感到羞恥,又羞又惱的把尼德那伽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