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斤真的相當多了,直接小半扇了。
穆綿不知道的是,今天要是換個男同志打了野豬,按照許永壽以往的辦事風格,可能也就真的分個二三十斤出去。
這樣分也不老少了,占了十分之一呢。
但在面對那身上髒兮兮的,臉上手上都糊著血的小姑娘,許永壽這心就有點動容,這可不是光靠著一股莽勁就敢上的。
他點了點頭,「行,那就這麼辦了。」
說著,一扭頭就看到了還杵在旁邊,瞪著個大眼睛看著野豬的石興貴。
許永壽那氣又上來了,對著石興貴口水都噴出來了,「看啥看呀,你給老子滾一邊去,沒你的份兒。」
半大個小姑娘都知道這野豬不能下山,這個點,山腳下全是小娃子。
偏偏這貨就能蠢到,連一頭半瞎的野豬都能給引到半山腰來。
石興貴這幾年活沒幹多少,那死皮賴臉的本事倒是練得爐火純青。
雖然知道自己這事兒做的不對,但他不要臉,還小小聲試圖爭取一下,「給一小截豬尾巴也行呀。」
許永壽口水又噴了出來,「豬糞有一大堆你要不要?還豬尾巴,現在就給老子去把糞挑了!」
不幸被濺到了一點的穆綿默默抬手擦了擦臉,然後往旁邊柳雙翠同志身後挪了挪。
柳雙翠扭頭看了一眼自己閨女,「別擱這兒待著了,先回去洗一下吧。」
穆綿搖頭,「沒事兒,豬不是還沒弄嘛,反正我衣服都已經髒了,等把豬弄完再說。」
現在的她,已經不是九歲的她了,九歲時還只會捅豬脖子。
幾年過去,穆綿在穆富貴同志的帶領下,現在也是卸豬的一把好手。
這要是擱平時,大隊長能找到人弄的話,穆綿肯定就不參與了,樂得輕鬆。
但是今天不一樣,這豬裡面可是有五十斤是她家的。
她爹現在不在,其他男同志都是蠻幹型,理論知識不到位,她一會兒可不想拿到帶著碎骨頭渣子的肉。
柳雙翠對自己這天不怕地不怕的閨女真的是服氣了,也沒再說什麼,乾脆就隨小丫頭去了。
許永壽噴完石興貴又指揮上了,「來幾個男同志把豬抬過去,都杵在這裡幹啥呀,當樹樁呢!」
早在之前豬剛抬下來的時候,就已經有人去燒開水了。
穆卓跟聞譫兩人率先抬起了豬腿。
聞譫一站出來,這個時候才有人後知後覺發現,這小伙子不是他們大隊的人啊。
穆綿旁邊有大嬸子疑惑道:「這小伙子是誰呀?」
穆綿笑了笑,「我大哥戰友,來省城探親的,順便過來吃個酒。」
大嬸子『哎呦』了一聲,「也是個兵娃子呀,怪不得這麼板正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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