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鵑:「……」
張胖子「……」
二十分鐘。
呵呵!
杜鵑:「你確定人出來了嗎?會不會還在大院兒跟誰說話耽擱了?」
雖然他們懷疑拐子躲在了本地,但是卻不相信他們在風聲這麼緊的情況下就敢亂來。再說,人才不見了二十分鐘而已。這周圍又是人來人往的,可不是那麼容易。
「我們在附近問一問,你回大院兒喊一喊,看看她在不在院裡。」
葛長柱:「我……」
「你們幹什麼?」
葛長柱一回頭,就見周如剛從大門走進來,她眉眼都帶著幾分春意,頭髮更是有幾分凌亂。
葛長柱一看,高興的說:「小如你去哪兒了?真是擔心死我了。」
他趕緊上前:「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兒了。」
周如不耐煩的說:「我能出什麼事兒?你就是你想太多了。我好好的。」
她抿著嘴看了看幾個人,說:「真是大驚小怪的。」
葛長柱:「是我的錯是我的錯,可是我這不是太關心你了嗎?」
他陪著小心做舔狗。但是越是這樣,周如越是不待見他。
一個大老爺們,半點也沒骨氣,這像什麼樣。
男人就是要有男人的勁兒,這才像樣呢。
總是唯唯諾諾,算什麼男人。
男人,就得像文玉柱這樣!
雖然兩個人今天才是第一次接觸,但是已經突破了界限,走到了最後一步。周如想到這裡,越發的春意綿綿,她輕輕的哼了一聲,鄙夷的看了一眼葛長柱,這貨什麼也不是。
雖然文玉柱十分霸道,但是她就愛這種霸道。
不然的話,也不會在那天第一次見他就一見鍾情。
他對自己,也是如此。
雖然外面有些傳言,但是她可是完全不相信文玉柱是那種人。無非就是其他人嫉妒詆毀罷了。真是,要是葛長柱是那種想吃軟飯,踩著女人進城的人,她是相信的。
但是如果是文玉柱,她是堅決不相信的。
周如剛體會過那快活的事情,不是很耐煩的說:「讓開,我要上廁所。」
「哦哦哦。」葛長柱瞬間又變成舔狗。
杜鵑看著這一出兒,只覺得分外的辣眼睛。
不過……她又多看了周如一眼,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今天的周如看起來怪怪的。雖然說不出到底是哪裡奇怪,但是總是給她怪怪的感覺。
周如和平常,完全不一樣的。
杜鵑挑挑眉,有點猜不准到底是為啥。
倒是張胖子若有所思x,嗐,歲數大了總是「懂的」多一點,這周如的狀態,委實也太明顯了幾分。
張胖子看著一無所知的葛長柱,沒忍住看了看他的頭。
哦,看起來有點像是綠色的呢。
周如狀態挺明顯的,可是,到底是跟誰呢?
張胖子若有所思。
杜鵑倒是不想繼續看著兩個二百五了。
她說:「我們繼續走?」
張胖子:「走。」
因為齊朝陽懷疑人販子進入江樺市躲藏,所以他們最近十分忙,已經開始到處巡邏溜達了。以前是不需要的,都是有事兒才出來處理。但是最近大家輪班到處轉。
他們所的人一個個的都明顯黑了一圈兒。
也就只有杜鵑這樣天生比較白的人,還是白白淨淨的。
眼瞅著也到午休時間了,張胖子:「正好回去也該去打飯了。」
杜鵑:「夏天沒胃口。」
其實現在已經立秋了,不過秋老虎的威力勢不可擋,天氣還是很燥熱的。杜鵑他們家又不差那麼一口吃的,沒那麼想吃飯。張胖子感慨:「你們這些孩子啊,這咋還能不把吃飯當回事兒。」
兩個人一同離開,走到拐彎兒的牆角兒,杜鵑回頭又看了一眼,就見周如不耐煩的看著葛長柱,說:「問問問。有什麼可問的?我還能去哪兒,我就是跟人說會兒話,你對我連這點信任都沒有嗎?還出來找,煩死了。」
葛長柱小心翼翼的笑。